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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送信人:海之子

微微躍動。

現在的問題就是,德克斯特王子早就有對新黨抽刀的想法,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聯合獅鷲黨對他們痛打落水狗,如果這次黃金宮主導的審查活動查出任何問題,這個把柄就如同懸在新黨腦袋上的一把劍。

什麼時候用,怎麼用,都是黃金宮說了算,而這是新黨所不能容忍的,本來三方分立的好好的,另外兩幫人突然聯合起來對自己一頓胖揍,還要抓自己的把柄留著之後用?

你黃金宮知道了,那獅鷲黨知不知道呢?誰叫你們兩個現在穿一條褲子。

費舍爾忽然明白了什麼,輕輕將酒杯放下,接著切魚,

“我懂了,所以你們是想盡最大的可能性避免這次黃金宮審查可能帶來的致命把柄?”

“哈哈,是這樣。”

特朗德爾摸了摸頭,咬了一口魚,費舍爾卻不理會他,接著自己的猜測說道,

“這次針對新黨的審檢視起來是無懈可擊,必定要新黨挨刀,實則不然,你們新黨的黨首和背後的金主肯定發現問題了。”

“這次的審查是黃金宮主導,換而言之,也就是皇室主導。在外表看來,基本無從下手緩解,但實際上,你們都知道有一張暗牌可以打”

特朗德爾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臉色也顯得越來越心虛。

“王室能派來審查的大臣不多,能來幫忙的只有退休卻還沒死的那幾位。第三方人士,忠於王室,特別合適,而且能影響他們決策的不止有德克斯特王子,還有另外一位尹麗莎白公主殿下。”

特朗德爾眼看瞞不住費舍爾,只好舉起雙手投降,

“饒了我吧,大教授就算我們沒有什麼大問題,你覺得德克斯特王子不會要求那些大臣查出問題嗎?他就是想要一樣來威脅新黨的武器!”

“新黨的所有人都不會容忍王室將一枚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扔在自己的枕頭底下,這已經是我們趨向於損失最小的做法了,如果沒有其他辦法,我們只能選擇與獅鷲黨、王室魚死網破”

費舍爾看向他問道,

“所以這是你們黨首的意思,派你過來找我,讓我去聯絡尹麗莎白殿下?”

特朗德爾倒了一杯酒,顯然是預設了,

“整個納黎誰不知道你和尹麗莎白殿下的關係?你又是一個不站任何一邊的自由人,你和尹麗莎白殿下就算整天都見面,誰都不會懷疑而且,你還有一個尹麗莎白殿下的‘萬能請求’沒有使用對吧?”

“你覺得我會幫新黨?”

費舍爾盯著特朗德爾,看得特朗德爾搖了搖頭。他的臉龐頗有醉意,但還是十分清晰地解釋道,

“這不止是幫新黨,還是幫尹麗莎白殿下”

“尹麗莎白殿下雖然不涉政事,但在許多老臣那裡都有影響力你知道的,她不可能繼位成為國王,我們都有需要彼此的地方她幫我們這一次忙,等待德克斯特王子繼位之後,我們在政治上庇護她的自由,你也不希望她和其他男士結婚對吧?”

“當然,要是你能趕在國王陛下去世之前和尹麗莎白殿下結婚就當我沒來找過你不過陛下沒多少時日了,就算你明天決定要和尹麗莎白結婚,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王室規定的婚期呢”

王室的結婚日子是有講究的,每年有四個月可以結婚,其他的時日都不行。

離今天最近的王室結婚日還有兩個月左右,那個時候德克斯特王子萬一繼位翻臉不認人也是有可能的。

至於為什麼尹麗莎白沒有繼位的可能性,這還得說回納黎王室的老規矩。

納黎的國王絕對不能由女士繼位,這是十分古老的鐵律,除非上一任國王的兒子全部死光。而尹麗莎白還有三位兄弟,所以怎麼樣她都不可能繼位,更別說她也沒有想要繼位的意思。

所以直到今天,納黎都沒有誕生過任何一位女王。

現在情況就如同特朗德爾分析的那樣,新黨面臨著審查出致命證據的風險,尹麗莎白也面臨著老國王去世之後陷入被自己的兄長針對的險境。

但具體說來,應該是新黨有求於尹麗莎白,因為到目前為止,王子公主之間的關係全都只是臆測。

誰也不知道德克斯特到底想不想清算尹麗莎白,退一萬步來說,德克斯特畢竟是和尹麗莎白有血脈聯絡的兄長,可能他只是想收回尹麗莎白的軍權,至於她和尹莎貝爾的婚事就由她們自己做主。

反正費舍爾從來沒有聽到過尹麗莎白對自己談論過她兄長的不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僅僅只能靠國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