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關注自己,而且恰好她不是惡魔,能躲過母神的囚禁
難道這一切,包括如今納黎的軍隊被惡魔滲透,包括現在的麻煩實際上都是赫萊爾搞的鬼?
想到了埃姆哈特的警告,即使再如何對赫萊爾的感情好,他還是不由得考慮起了這種可能性。
下一秒,他沒再開口,只是輕輕放開了抓住英格麗的手,讓她身子一軟地退出去好幾步,被她身後跟上的兩位女僕連忙給托住,
“姑爺,您怎麼能這麼對小姐呢,再怎麼說她也是您的髮妻,您在外面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亞人亂搞也就算了,至少也得回家報個信吧?讓小姐一路追到這裡,我們怎麼勸都勸不住,這實在是”
身後,那原本面無表情的女僕突然整個人都生動起來,一邊拍著英格麗那宛如受驚一樣的後背,一邊對著費舍爾如此埋怨道。
卻見她輕輕承住了英格麗的後背,在她與英格麗接觸的瞬間,費舍爾立刻感受到英格麗的身體一軟,緊接著,英格麗的臉龐便變得紅潤起來,剛才對費舍爾的恐懼和哀求全然都煙消雲散,而變成了一種醉生夢死的虛幻感,她那被脅迫的表演也變得更加逼真了。
“嗚嗚嗚”
費舍爾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和艾利歐格相處過,當然知曉剛才那位女僕在接觸英格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她在抽取英格麗身上的墮落自性!
這兩位女僕也是惡魔不,應該是惡魔侍從。
“不三不四?髮妻?”
聽到了那位女僕的話語,拉法埃爾冷笑一聲,手上“嗡”地一下就蹦出了一根血色的長槍,只是霎時間,整個帳篷內的溫度就上升了好幾度,讓那兩位女僕的表情都微微一變,
“你們可別忘了現在是在誰的土地上,你們是在找死嗎?”
“等等,拉法埃爾,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而且,費舍爾老師明明都還沒和你成婚呢,怎麼可能和其他女性成婚呢?”
茉莉也抿了抿唇,如此勸道。
費舍爾身體微微一僵,瓦倫蒂娜的身影又不自覺地從心底冒了出來,但面上,他卻又求生欲極強地沒接這話。
實際上茉莉總對於眼前的英格麗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覺得她和費舍爾之間的關係不像是那樣親密。
她並不笨,相反,她的觀察力很敏銳且細膩,只不過是她的想法尋常裡不容易表露出來而已。
茉莉也並不如拉法埃爾那樣有時容易氣血上頭,即使情緒上湧時,她也依舊保持著冷靜。
她當然清楚費舍爾和一位淑女有關係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
還記得之前在聖納黎的時候,連伊麗莎白那位已經和費舍爾老師分手了這麼久的女性他們之間的氣氛都依舊曖昧,夾雜著彼此間的默契,更何況蕾妮、拉法埃爾這樣的女性了
可眼前的英格麗,除了話語上,沒一個地方看起來是和費舍爾有那樣的感覺的。
先前對方來之前,她還以為會是一個如何如何強大的敵人,以至於讓她和拉法埃爾都嚴陣以待起來。
但現在一看,就這啊?
聽到了茉莉勸解的話語,拉法埃爾皺起的眉頭也稍稍平緩下來,她同樣意識到了一點不對,但卻不如茉莉那樣確定,只好看向了旁邊的費舍爾,想要知道他的反應。
當看見他一臉嚴肅,完全沒有慌亂、心虛乃至於矛盾的感覺存在時,她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瞬間放了下來。
看來,真的不是他的妻子啊,他還沒有成婚,而妻子的位置是屬於自己的
她嘴角剛要翹起一點,但身邊茉莉的影子卻揮之不去,讓她的心情又很快跌落下去,只好又將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位“費舍爾妻子”的身上。
聽到了茉莉的疑問,眼前的女僕卻冷笑著反問道,
“姑爺和我們家小姐可是自由戀愛,不與小姐成婚難道與你成婚嗎?這四年間來,他一直都與我們家小姐在一起,難道他在其他地方出現過嗎?對吧,小姐?”
“嗚嗚”
英格麗立刻點了點頭,可憐弱小地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而費舍爾卻揚了揚手,打斷了拉法埃爾接下來要出口的話,對著英格麗問道,
“這麼說,你們來是為了”
“當然是為了讓姑爺和我們回家,不要再待在龍廷這裡了。”
“嗚嗚!”
女僕開了口,英格麗也跟著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巴巴託斯或者他背後的惡魔種不希望自己摻和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