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非和清晏相視而笑。“這個,放心罷!”
連隱負責值第一趟班,而上官久和莫無辛則去樹林裡蒐集了樹枝柴木,拿了火摺子生了一堆火,又在火堆上豎了支架。梅非和清晏把在山腳下當地人家裡買的大饢餅拿出來,穿到枝上放在支架上烤。
“只能先簡單地吃點兒了。”梅非把烤好的饢餅遞給那三人,又倒了水囊裡的奶茶給他們。“這兒也沒有些可以捕捉的活物來吃。”
“早知道,我便把那條魚給抱緊一點兒。”清晏頗有些遺憾。“那條魚那麼大,可夠我們幾個吃了。”
“要不是那條魚填了它的肚子,你以為它會放過你們麼?”梅非輕笑一聲。“好了好了,咱們還是安生地吃點兒饢餅為好。”
“哈哈,這麼一說,那條魚還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上官久咬了口饢餅,就著水喝了一口。“的確可惜了。本來還能叫清晏和無辛見識見識我烤的魚。”
“說起大師兄烤的魚,那可真是一絕!”
梅非朝清晏眨眨眼。“不過比起西蜀那個回鶻人的燒烤攤,還是有些差距。”
眾人嘻嘻哈哈了一陣,吃過了晚飯便準備入睡。因為進入祝龍池的時間不定,大家都抓緊了時間休息。
上官久,連隱和莫無辛輪流值夜,梅非和清晏在岩石邊鋪了茅草團,和衣而睡。
岩石堅硬,自然比不得床榻。但大家都累極,折騰一會兒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梅非睡到一半,忽然感覺到身子一暖,周圍都變得溫軟了起來。
她勉強睜開眼瞧了瞧,見莫無辛勾著唇朝她看。
難怪舒服了些,原來是他做了她的肉墊。
她往莫無辛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愜意的姿勢。“無辛,現在是誰在值班?”
“是大師兄。”他的手指滑上她的臉龐。“這些天,累著了罷?”
梅非搖了搖頭。“等去了密宮,阿隱拿到了寶甲神劍,我也就放心了。”她伸手抱住他的腰。“都是因為我,叫你也吃了那麼多苦頭。”
“梅兒這說的是什麼話?”莫無辛挑了眉。“所謂婦唱夫隨,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梅非被他的話逗笑。“只聽過夫唱婦隨的,哪兒有婦唱夫隨?”
“你可別說,咱們家就是這樣。”莫無辛舒了眉頭,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