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神弄鬼的,必然也是那些人。姚家先人知道了真相,但被買通,所以就離開了此地。”
張屏點點頭,王硯所說與他推測有些許地方不合,但大致確實差不多。他便將姚員外曾祖姚存善離開後,居住皆是偏遠之地的事說出。王硯幾乎開始欣賞他了:“看,這又對上了。姚家先祖必是留有解揭開此事真相的證據,可能就藏在失竊的東西上。然後姚員外陡然丟了兒子,心智混亂時,猜測這件事是當年的案犯所為,不料卻驚動了案犯,反惹來殺身之禍。”
張屏又點點頭。馮邰面無表情地先瞥他一眼,再看向王硯:“王侍郎對案情的推測當真是天花亂墜。若確實推得對,斷得準,那此案的案犯真是多才多藝,養生有道,老當益壯。數十年前挖了墓,殺了人,跳了大神,糊弄了官府與百姓,還當了木匠打了口棺材種了棵樹布了個什麼風水局。數十年後,以古稀耄耋之軀,先在京城毒死姚叢,再趕回豐樂,於官府與姚府一院子人眼皮底下,飛簷走壁,竊得書冊,銷去罪證,神不知鬼不覺,真老奇士也。”
王硯道:“可能是後人,徒子徒孫嘛。”
馮邰道:“本府倒不曾聽說,本朝律法中有犯殺人挖墓之罪者死後其罪坐移後人這一項。既無憂慮,何必行兇?再則,案犯想銷證滅口,行事如斯順當,必熟知門徑,為什麼不早做?”
王硯一撫掌:“老馮你說的太對了。所以你我聯手查此案,實在十分必要。你看我先這麼一推,你再提出了這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