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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蘭珏這輩子對蘭徽都沒動過……

他取了一幅畫,卷好,裹了紙,扎束遞過:“閣下既為知己,怎能再談買賣。此畫權作相贈,但望不棄。”

那人雙手接過畫:“蒙蘭兄相贈,實不堪領此厚禮,不知何以為報。”

別轉頭扯了做如廁之用便可。

他不禁道:“閣下果然會算命,竟然知我名姓。”

那人眨眨眼:“這真不是算出來的。”抬手一指,“兄的畫卷上,不都落著款麼。”

他繃不住一笑:“是了,居然把這個忘了。”

那人輕抬衣袖,雪屑沾染了眉稍唇角,淺笑中化成薄露。

“我竟也忘了告知兄臺名姓。鄙姓辜,辜清章。”

此情此景,每字每詞,都不能忘記,一旦憶起,就如同又回到當時。

“那時沒什麼人與我相交,直至遇到了疏臨,方才認得朋友二字。他性情隨和,謙容禮讓,與我這般人,也處得來。我二人一道賃屋,同食同宿。直至後來遇見劉知薈,方才有些遠了。”

張屏肅然問:“為何辜清章與劉大人相識,便同大人疏遠?”

蘭珏沒想到他竟會主動發問,且這話問的真不討人喜歡。

“本部院都已說了,因我和辜清章,並非一類人,他和劉知薈,才是同路。我那時窮,苦寒的試子該有什麼樣子,我便做出什麼樣子。其實還是與他人不同。”

張屏又開口了:“任是何人,都與他人不同。”

嗯,對,你是也很與他人不同。難道不曾因此自省過,為何除了那個傻陳籌,你幾乎沒有半個相好?

“雖各有不同,又依類而群,異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