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唯獨和初掛了個九長老的名號,什麼事也不管。這次居然是他領隊下山,帶著主修心法一系的自持和他的兩個徒兒,另外再加了個易行,這搭配夠奇妙的。
是為了什麼事?
眼下問出口,易行未必會回答我,且周慈惜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罩滿霧水的木頭樁子了,還是先回到當前的事情上來吧。
我便向易行微微頷首,易行又板起臉,在院中四處打轉。
周慈惜怯怯地靠近他:“小道長,是否已查到了什麼蹤跡?”
易行的視線越過他,看了我一眼。
我藹聲道:“公子莫急,細細檢視,方不會有疏漏,貧道的這位師侄雖然年紀小,辦事卻很牢靠。”
周慈惜忙拱手道:“兩位道長都是真仙人,小生方才有眼不識泰山,已是諸多怠慢,此時怎敢再有不敬之心!”
我微笑,易行道:“小道與師叔都只是修道之人而已,不敢妄沾仙字,會被雷劈。”
周慈惜讚歎:“道長真是虛懷若谷,仙家風範,怪不得道長看來如此年少,輩分卻在藜蓬子道長之上。”
易行詫異地又瞄了我一眼:“閒雲觀的藜蓬子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