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太血腥!”
“很血腥嗎?為父可不覺得。”用力揉搓兒子肉嫩嫩的小臉蛋,直到紅彤彤後才轉移到扶蘇的兩隻耳朵上‘愛 撫’。
“呦……哎呦……輕……”耳朵被人揪著扶蘇只得用雙手先護住自己被掐紅的臉蛋。“爹……”扶蘇擺出副可憐模樣望著他爹嬴政,希望能博取絲絲的同情。
揉著’兒子的耳朵嬴政發現兩個東西的手感居然不亞於肉肉的臉蛋與屁屁。“剛剛侍衛長前面有個水潭……”
“水潭好,有魚釣!爹想吃魚肉嗎?兒子就去給撈。”
“想吃的是你……”在扶蘇的嘴上親口,嬴政把手移到扶蘇全身肉肉最多的地方捏把,緊接著又隔著外褲把手指某處打圈圈,不時還想往裡探。“天黑後們去沐浴可好……”
如果是純沐浴的話扶蘇當然很樂意,可是不可能的。
見嬴政爹果然趁機打自己小菊花的主意,為保貞 操扶蘇手拍開嬴政的魔抓,縱身個驢滾地便從馬車上翻下來。
從地上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扶蘇討好的回視雙眼帶著殺氣的嬴政,連忙伸手去關車門。“爹……兒子給釣魚去!”
從車窗裡看著兒子跌跌撞撞的跑沒影,嬴政笑起來並且還笑得極為陰險。
逃?有種就逃輩子。
飆足馬力拼命狂奔,個不注意扶蘇被腳下冒出的石頭絆跤,眼瞧就要倒在跟前的泥坑裡。“啊……哎呦……”
“虞弟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扶起摔趴在自己懷裡的人項羽擔心的問道。
原是過來拾些柴火的項羽離老遠看見他那虞弟撒丫子狂奔,以為出什麼事項羽慌忙丟下手裡拾好的幹樹枝奔過去。哪知剛靠近就看見他跑得臉通紅的賢弟就要摔倒,便個縱身上前把人攬在懷中。
“虞弟是怎麼?”把人扶好項羽問道。
“有怪獸!”站直身拍拍跳得極快的胸口,“謝!”扶蘇很哥們的朝項羽的肩膀拍。想到自己在逃命時無意間回頭從車窗裡看見的那張笑臉,扶蘇立刻全身汗毛豎起,好似身後有怪獸在追趕。
“怪獸?”四處望望沒看見有什麼東西。“何為怪獸?”
擺擺手,跑得喘大氣的扶蘇找塊比較乾的地段席地而坐。“不重要……”大喘幾口氣扶蘇抬頭問道:“大哥在幹嘛?”
“沒幹什麼。”撩起衣襬項羽在扶蘇身邊蹲下小聲問道:“那個傢伙是不是就是的 ‘劉邦’?”
“是。”
“但他好像記不起你。”
“那是他壞事做得太多,再有幾個賊人會記得被自己害得苦主。”
“也是,那虞弟為何不告訴伯父他對你做得事?”
伸手挎住項羽的脖子扶蘇那都湊過去:“沒告訴爹是以免他老人家擔心。是人就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要親手給他個教訓。”
不知是揍頓給他個生理重創好,還是裝神弄鬼弄他個精神打擊棒,扶蘇在心裡琢磨。
瞧身邊人把眼睛眯成條縫,臉認真思索的模樣項羽大力往人的肩膀拍,義氣道:“虞弟說的有道理,為兄幫你!”
險些被項羽巴掌打趴在地上,擺正姿勢蹲好揉揉發痛的地方扶蘇乾笑兩聲:“真夠意思!”
最後想多遍扶蘇決定先打擊劉邦的心靈再打擊他的肉 體,然後再想辦法把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滅。
面為躲避身後粘著不放的視線,面要商討如何‘修理’劉邦,因而回到隊伍駐留的地方扶蘇就與嬴政所在的馬車保持定距離,轉而圍著項羽轉。
同拾柴生活,同打獵摘果,甚至沒尿也要與項羽同去,哪怕是在旁乾站著。
無論自己去哪身邊都有個小尾巴跟著項羽到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因為在以前那些相處的日子裡他的虞弟也是樣跟著他進進出出,可切瞧在別人眼中卻不是樣。
不用說了,爺與少爺指定又有矛盾了。
除項羽外,其他人心中都得出個結論。
戳著火堆見侍衛長從不遠處搭建的茅屋裡出來扶蘇忙站起身招手把人叫過來,問道:“套出來什麼沒有?”
被扶蘇安排去套劉邦話的侍衛長搖搖頭。“不管身邊人怎麼勸酒他就是不多喝,好不容易灌醉他又直接倒在地上睡著。”
“睡著!那……”拿著被掏兩個洞的被單扶蘇氣得磨牙。他倒是兩眼閉睡過去,可自己邊豈不是全都白準備。“算他命大!”丟下手裡的布單扶蘇剛想要鑽進自己的睡袋裡睡大覺就發現他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