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的身份地位都不高,大部分都是通房的御女所生。這些孩子的出生說來也有些可悲,因為他們的出生相當於是用來證明這個皇子是不是學會行 房之術和有無生育能力,講白了就是試驗品。
在扶蘇出生前也有不少女人懷了嬴政的孩子,不過在某些人刻意的阻擾下沒一個有命生出來。
坐在榻邊王賁一邊為趴在榻上的龍陽捏腰一邊點數王離的不孝,最後不知為何話題又轉到扶蘇身上。講起他至今還沒給嬴政好臉色,弄得現在每天上朝人人自危。
趴在床上聽著王賁沒有道德的埋汰嬴政說他是兒子奴,龍陽歪過頭橫了一眼正在幸災樂禍的王賁,譏諷道:“你還別說陛下沒有為父的尊嚴,要我瞧你也不咋樣,在離兒面前照樣不敢大氣出一聲。”
“那怎麼能一樣,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麼?”龍陽藐視道。
“為夫那是為了給王離那臭小子長臉面,免得他在咱兒媳跟前抬不起頭。別管他回去在自己房裡是個啥奉承模樣,起碼在外咱得給他點面子不是。”自辯完王賁忙再次狗腿的幫龍陽捏見捶背,哪裡還有白日裡大將軍的氣魄。
扶蘇之名對龍陽來說早已是如雷貫耳,只可惜一直是隻聽其名不見其人,特別是在聽說了扶蘇從小到大的那些‘豐功偉績’後龍陽更是想見這人一面,瞧瞧這扶蘇到底是何方神聖。
雙手墊著下巴龍陽問:“你說這些年來陛下都是這樣對大皇子的?”聽王賁說完嬴政與扶蘇這些年來的事龍陽怎麼想也覺得這二人的相處不像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