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嬴政御駕後,屬於自己的馬車。
“你要幹什麼?”嬴政掀開車簾問,倒不是擔心扶蘇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因為這人根本沒這膽子。嬴政不過是好奇兒子這麼急著要去做什麼,去找徐福拼命?怎麼瞧都不像。
“秘密!”朝嬴政擺擺手扶蘇放下車簾,可馬上又把頭伸出來對還沒來得及把身子收回的嬴政道:“別讓我發現你派人那什麼,懂得哦!”點點手指扶蘇收回身子。“翰繁你出宮去找尉繚進宮見我。”
“是嗎,奴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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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這種人自傲,自尊心強得很,只要點頭答應了的事情就絕對會遵守和去做。所以即便他很好奇扶蘇匆忙跑回住處招尉繚進宮的原因,甚至好奇得心癢癢,但他卻守信的沒有問,也沒有派人去查。
這天晚上嬴政一早去了扶蘇的住處,不過不是從密道而是走得正門。當時他一進屋就瞧見那兩張桌子還落在一起堆在牆角,撇了撇嘴很是自鳴得意。
當晚他留宿扶蘇的寢宮,名義是他們父子二人要促膝長談,自打回了宮嬴政就覺得做某些事沒有在外面方便。宮中人多,眼多,嘴又雜,有個屁大點事都能傳開。他倆在一塊那什麼時身上的痕跡和床上的被單都是問題,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傳出風言風語。
於是當夜不睡覺思索解決之道的嬴政猛得靈光一現,馬上搖醒身邊睡得直打呼嚕的扶蘇。有時嬴政就在想他這兒子到底是怎麼看待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說不緊張還知道未雨綢繆想辦法了,可說他緊張吧又從未見他替二人的未來出出力。“醒醒,睜眼睛!”扒拉了一下扶蘇的腦袋見這人沒反應,嬴政便壞笑著把手伸進扶蘇的裡衣中,用手指在小櫻桃上一掐,果然把人弄醒。“你說我怎麼就摸不夠你呢?”嬴政曖昧的舔舔兒子的耳朵笑道。
“再摸就搓出泥了!”把嬴政的手從自己衣服裡拎出來扶蘇拉上被子把自己捂嚴實,歪過頭問:“說,啥事非得現在說?”
嬴政伸手環住扶蘇,把人摟緊懷裡問:“你說我們在城外買間房子怎麼樣。”
“買房子?這麼大個皇宮還不夠……等等……你不會……是……”歪過頭看著嘴角眼角都帶笑的嬴政,扶蘇恍然大悟。“咦……你不會是打算買間房子……”
“說,我買房子幹嘛?”支起半邊身子嬴政笑問。
“你買房子我哪知道要幹嘛!”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蘇兒,不知道那你笑得這麼‘賤’做什麼?”嬴政伸手在扶蘇的小臉上一戳。
摸摸自己的臉扶蘇才不會承認自己笑得很那什麼,他扶蘇可是清清白白做人,從裡到外都是無比純潔的,他才不會認為他爹買那房子是為了出宮‘偷情’方便。“哪有,這明明是天真可愛的笑,哪裡‘賤’了,一定是爹你眼睛有問題,明天趕緊叫夏無且給你瞧瞧。有病趁早治,不然小病變大病就不好了。”
與扶蘇結束一個話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再開一個新話題,怎麼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白自己準備房子的用意和心思最重要。“蘇兒想要我們的房子是什麼樣子?”
扶蘇想想認真回答道:“有山有水有河流,再有個小院子。”
“有山有水?”嬴政想了一會兒,很自然的就想到他們的御花園。
看著嬴政皺眉的模樣扶蘇就知道這人與自己想到兩岔去了,他要的山水不是人工的園林,而是大自然。“在城外找處靠山河的地方,在岸邊搭間竹屋,白天看日出晚上瞧日落,中間無聊時還能釣魚。前院有個院子,養只狗為咱看家,每月咱們去那住上幾天休息放鬆,多好!”
“是挺好。”聽著扶蘇的秒速嬴政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美景,他也向往起這種日子。“明天我就命人去找這麼個地方蓋竹屋。”摟著扶蘇親了一口,嬴政有些忍不住想快些擁有一間只屬於他們二人的家。
家,一個久遠到令嬴政已經忘記它純在含義的事物。
……
“嗯……嗯……啊啊啊……嗯……哈哈哈……”
聽著裡面的叫聲翰繁在門外急得團團轉卻又不敢進屋,他只得趴在門上小心問道:“主子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御醫過來瞧瞧?”
“不……不……嗯嗯嗯……啊啊……不用……”扶蘇吃力且虛弱的回答。“沒事……馬上就好……”
攥緊拳頭,要緊牙關,扶蘇運足所有力氣大吼一聲:“啊!!!!!哈……”最後一聲嘆息隱隱透著無比通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