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不停搖晃的針頭,不知著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這東西叫‘羅盤’看風水用的,對你我來說他就個廢物,但對他們方士來說確是吃飯的傢伙事兒。”放下碗扶蘇對翰繁鉤鉤手指笑道:“禮不在重,在有用,咩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因為太得意洋洋,扶蘇被嘴裡沒來得及嚥下去的米粒給噎住,咳得眼淚鼻涕嘩嘩直流,結果弄得屋子裡的眾人亂成一片。
當嬴政未免兒子與徐福一言不合發生衝突,特意在早朝前轉過來看眼扶蘇叮囑他,結果就見院子裡的人忙進忙出。
“這是怎麼了!”趙高連忙站出來大聲喊道。
這一嗓子下去眾人才注意到嬴政站在滿口,“皇上!”馬上放下手裡的活都跪了下去。
越過跪在地上磕頭的人嬴政疾步走進寢室,只見他那兒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停咳嗽。“怎麼了!怎麼了!快宣御醫!”
“等……等等……”扶蘇聽見嬴政爹的命令忙抬起頭。上次便秘的事情已經很丟人現眼了,現在要是還因為一個米粒而興師動眾那他扶蘇就不用混了。“誰去找御醫……我宰了他!”扶蘇說得兇狠卻沒啥氣勢,不過聽他這樣說趙高還是忙命人把衝出去找御醫的小太 監攔回來。
問清事情緣由嬴政沉著臉把屋裡的宮人都趕出去,關上門走上前照著兒子梳好的頭髮的腦袋就是一頓狂戳。“吃個飯也不老實,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當你那嗓子眼兒是水桶!你怎麼吃個飯也不老實!”越戳越不解恨,嬴政照著扶蘇的耳朵就是一擰。
“哎呦!見不得人了,快鬆手!”揮開嬴政爹的手扶蘇揉著自己可憐的耳朵,哀怨道:“竟然這麼捏,我究竟是不是你親兒子!”
“你要不是我親生的能容你這樣。”在扶蘇的鼻子上一掐嬴政衣袖一甩轉身走到桌邊坐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揉著被戳痛的地方扶蘇憤恨的走到桌邊,瞧瞧窗外的時辰上前踢了嬴政一腳問道:“不用去上朝?”
“有話跟你說。”把扶蘇拉下坐好,嬴政開口道:“咱倆的事還需要徐福,所以弄僵了也不好。他的話可是能堵住一大群人的口,看看現在無人再上書讓你納妃就知暫時他還有用。”
“繼續。”扶蘇有些知道嬴政要和自己說的是什麼。
“別管他今天找你說什麼,不愛聽就一耳進一耳出,別在他那動嘴。”嬴政不怕兒子動手就怕兒子動嘴。
扶蘇那嘴阿諛奉承時甜的好似蜜罐裡泡出來,可惡毒起來也能氣死人,一句髒話不帶也能把胸襟小的人氣暈氣殘了。
“行了,這點胸襟要是還沒有我扶蘇還是男人嗎!”扶蘇對嬴政和瑤娘他們對自己不放心千叮萬囑的行為很是嗤鼻,很明顯是自己被小瞧了。
眼瞧早朝的時間快到了嬴政起身在扶蘇嘴上親了一口,彈彈衣服出門,接著命人轉告扶蘇讓他在見完徐福回來後就過去陪自己用午膳。
用衣袖擦擦嘴,扶蘇端起碗蹲在桌邊就著鹹菜把小半碗涼掉的白粥呼呼吃光,拍拍屁 股也出門,去見徐福。
……
早朝時間已到卻遲遲不見一國之君上朝,大殿上竊竊私語之聲慢慢大起來。
王綰倒下李斯起來,跪坐在文官之首李斯嘴上不語,心中卻有合計。
“丞相大人您怎麼看這國師指名要見大皇子之事?而這陛下遲遲不到又是否與此事有關?會不會出事?”
看眼身邊問自己話的同僚李斯淡笑不語,要在朝堂上站住腳就必須擦亮眼睛不能看錯事站錯邊,不然身家性命都得賠進去。難道就人看出這不問世事的國師大人從頭至尾都是陛下的人,既然如此他又怎會對大皇子不利。
正想到此李斯突感一道視線盯著自己,抬眼望去只見坐在對面的王翦正含笑的望著自己,李斯馬上還禮一拜,正想說什麼時趙高高喊‘陛下駕到’的聲音在殿外響了起來。
……
推開門,小童疾步走到正在打坐的徐福身後低語了幾句,就見徐福睜開眼睛:“來了?”
“來了。”
“好好侍候,我馬上過去。”
“是。”
待小童退下,徐福回到屋中換了衣衫這才往前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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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邊無聊的用手指沾著茶水寫字,聽進有腳步聲扶蘇抬起頭就見當時在泰山有過一面之緣的小童走進來恭敬的站在門口,眼睛卻偷偷往自己瞄。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