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站在碩大的明亮的商場裡,覺得似乎也就這樣吧,再待也沒什麼意思了。
關鍵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紀念似乎也沒什麼感覺。
那就走吧。
只是,要不要等明天看完了《葫蘆娃》的北美上映,給他貢獻一張票再走呢?
轉念想到一大幫人還頂著大冷天在大沙漠裡拍著戲、等著自己呢,想到估計金漢一聽說自己居然沒跟著包機一起回去,反而是要留在紐約玩兩天的時候,那張臉肯定會黑得嚇人……唉,算了,回吧!
回到酒店,給助理打電話,飛機早已落地,那就讓她給自己訂一張機票,然後問她,那邊《葫蘆娃》上映了沒有。
小助理說,據說今天晚上有提前場,這個點兒,按說該開始了。
提前場是什麼意思,程素瓶略想了想,明白了。
問了下那邊的時間,按照李謙的作息,肯定是睡了——印象中的他,是不可能十二點了還不睡,熬著等票房的人。
於是,算了,不打電話了,休息一下,去機場吧。
等到飛機落地的時候,明明只過去了十幾個小時,落地的順天府,卻已經是12月24日午夜凌晨兩點多了。
叫她驚訝的是,助理幫忙推著行李出了接機大廳,居然伸手往那邊指,她扭頭一看,居然是李謙去年剛買的那輛保時捷新出的越野車。
小助理眨了眨眼睛,在司機的幫助下把大行李箱放到商務車的後備箱裡,然後小聲跟程素瓶說了一句,“姐,那我們先走了。”然後就上了車。
程素瓶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似乎能看到那黑色玻璃貼膜後面的好奇與窺視的眼睛,賊兮兮的。
但她還是轉頭往那邊走了過去。
拉開副駕駛,坐進去,瞥著他,似笑非笑的,“你怎麼來了?”
李謙一副涎著臉的樣子,“這不心疼你嘛,還疼嗎?”
程素瓶一下子紅了臉。
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會害羞,會臉紅,事實上除了當時的一點疼,和事後的很疼,以及那些從未體驗過的叫人上癮的強烈愉悅之外,她也的確是不覺得這件事會怎樣,更從不曾臉紅過。
但偏偏這個時候,聽他這麼一問,驀然覺得有些小小羞澀。
女人在這個時候,似乎天生的就風情萬種。
她瞥他一眼,伸手拉過安全帶,然後迎著他的目光,抬起手腕來敲敲手錶,“幾點了你還不睡?不是說十二點之前必須睡覺嗎?不怕頭疼了?”
他又涎著臉笑,“最近倒時差,白天找機會睡了一會兒。”
程素瓶瞥了他一眼,笑著,扭頭看著前方,道:“那就走吧,送我回家!”
於是就回家。
李謙知道程素瓶的房子在那裡,送她回家過已經不是一次,所以根本就不用程素瓶指路,他熟門熟路。
只是這一次,人送到地方,他也跟著下了車,車子也熄了火,似乎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樓下沒停著那輛公司的商務車,看來小助理很有眼色。
程素瓶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但也沒說什麼,任憑他跟著自己上了樓。
不特別留意的話,或者做一些大動作,其實已經不疼了,但認真講,還是跟好的時候不太一樣,多少還有一點點疼。
但是,想了。
看見他就想了。
所以,有點疼也顧不得了。
於是兩人上樓,完全沒有絲毫的寒暄或客套,直接就迸發出了彼此最熱情的那一抹火焰——有那麼一瞬間,程素瓶覺得,這把火快把自己燒死了。
還有那麼一瞬間,她恍惚覺得,似乎那套內衣買的也沒什麼用,因為根本就不需要——不需點燃,火就已經夠大了。
等到事畢,他躺在自己身邊,兩個人都是一副一動都不想動的樣子。
但程素瓶卻忽然想說話,特別想說話。
其實她平常並不是那種話多的人,哪怕是面對李謙,她也並不是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的那種人。
但這個時候,先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然後是一個小時的汽車,剛才又折騰了半個小時,她很累,很疲憊,還有些睏意襲來,但她就是想說話。
於是,她說:“我在紐約逛了逛街,覺得紐約那地方也挺有意思的,就是街面上感覺特別陰冷。我運氣不好,留在那裡多待一天,還碰上了大陰天。”
李謙就笑,“咱們去的時候就是陰天啊,表演的時候還下著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