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唱歌做音樂的,愛護嗓子,是你的本分!”
說完了,他彎腰抱起小紙箱,說:“走啦!”
周嫫抿起嘴唇兒。
從頭到尾都站在一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的吳媽這時候才終於插話,說:“其實是真沒事兒,我晚上都是在這邊陪小姐睡的,再說了,你們是好朋友,都這個年代了,哪有那麼些個好避諱的?”
李謙笑笑,“阿姨你就別跟著她勸了,我真的還有事兒,今天第一天報道,輔導員肯定查宿舍,我哪能第一天就夜不歸宿?”
這一下,連吳媽都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忍不住要在心裡反覆嘀咕:看這股子成熟沉穩的勁兒,他真的是才剛考上大學麼?
臨走,李謙看著周嫫,笑笑,“不高興啦?我真的得走啦!別不高興,啊,回頭我肯定找你來,到時候,我陪你喝點兒。”
周嫫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
片刻之後,她突然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啊?”
李謙愣了愣,稍微一回想,發現居然真是如此。認識了也有二十多天了,在一起呆的時間都有一週多,但自己居然真的沒有跟她說起過自己的名字。
而偏偏,此前自己一點都沒有發覺這一點。
也偏偏,她居然一直到現在才突然說出來。
但這個時候,還沒等李謙開口說話,周嫫又突然說:“我不知道你住哪裡,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連你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你又一直都不來找我……”
那一剎,她泫然欲泣。
那一剎,李謙莫名就覺得心裡隱隱約約地疼起來。
“我叫李謙。”
他認真地說:“木子李,謙虛的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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