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嘛,我們倒是聊過她自己的問題,她跟索尼那邊籤的是三年兩張專輯,到今年冬天應該是就到期了,計劃的是今年春天發第二張的,結果她自己也寫歌,也找人約歌,但一直都沒有湊夠一張專輯,所以就一拖再拖了,估計會自動延期吧,要到冬天或者明年春天才能發專輯了,發完專輯才算到期。”
周釗聞言點了點頭。
當年索尼的一通狠挖,除明湖文化之外,各大唱片公司的歌手資源都損失不小,華歌還算出手大方,反手把胡陽給挖過去了,這兩年還算是虎死不倒架,信達這邊則幸虧了鄭國風的突然崛起,這才撐住了底子,而本來讓周釗寄予厚望的飛翔樂隊,卻被李謙一張《曾經的你》給打得沒了膽氣,專輯一拖再拖,去年冬天終於發了,卻是再也難有當年虎視天下的氣勢了。
所以,覷準時機反手挖索尼兩個人,是周釗一直都在籌備和計劃的事情。
司馬朵朵作為前五行吾素的成員,簽約索尼之後單飛,上張專輯銷量雖然算不上出類拔萃,到現在估計也就是三百來萬張,但作為型別歌手,她那股淡淡的文青氣質,固然大紅很難,但市場的受眾卻是相對穩定的,如果再加上鄭國風給她寫歌,期待一下五百萬張,也不是不可能。
簡單來說,絕對值得挖!
不過麼,現在看來,時機還並沒有太成熟。
想到這裡,周釗笑笑,拍拍鄭國風的肩膀,笑道:“我明白了!國風,謝謝你了哈!行,你去聽專輯吧,周嫫的新專輯啊,舉國期待,呵呵!對了,你可以去試聽室聽,那套大音響,沒人跟你搶!”
“真的嗎?謝了!”
說話間,鄭國風起身就要離開,但周釗卻又突然開口叫住他,“對了,聽完了記得回來跟我說說你的評價,記住哦,很重要!”
鄭國風笑笑,“都不用聽,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評價!非常棒,超級棒,無比無比的棒,肯定又能掀起一股‘周嫫熱’!這張專輯,可以讓周嫫再往上提升一個層次,直接跟廖遼並列!”
周釗有點愣,不由失笑,“真的假的呀你?都沒聽,就那麼肯定?”
鄭國風笑起來,“因為她是周嫫啊!別人是要靠好歌來走紅的,但周嫫不是,她是唱哪首歌哪首歌就會紅起來!”
“別人是歌捧紅人,她是可以人捧紅歌!因為,她只靠她自己的聲音,別管唱什麼歌,都好聽!”
說到這裡,他又晃了晃手裡的專輯,笑道:“更何況,教主的全套包辦哦!不好聽才叫邪門了!賣不好才叫邪門了!”
儘管此前已經聽過鄭國風不止一次的稱讚李謙了,但周釗還是忍不住笑著問:“李謙的創作,就那麼好?讓你那麼服氣?”
鄭國風聳聳肩,倒還真是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才回答,“我只會寫、也只能寫好那麼一兩種型別的歌,但教主,是無所不能的!全型別,全方位,全曲風,全語言……改天他給廖遼做一張西班牙語專輯,然後大賣,我也一點都不覺得稀奇!所以,我當然佩服他呀!”
頓了頓,他笑笑,“如果教主親自打電話給我,說,‘國風,你過來明湖吧,咱們一起寫歌,一起玩音樂!’我肯定心動,馬上跳槽!”說完了,笑著就跑。
“喂,你……”
…………
鼓聲鏗鏘,電吉他異常銷魂。
一曲終了,肖愛國臉上帶了些笑容,“不錯不錯,今兒大夥狀態都不錯呀!周兒,鼓打得很提氣!”一扭頭,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經紀人鄭默,他也是難得地笑笑,“怎麼,老周又催了?”
鄭默笑笑,“哪兒能啊!周總說了,《紅綠燈》賣的不錯,你們又是長線型的,新專輯,不著急!”
吉他手馬愛書笑笑,道:“少扯淡,誰問你這個了,老周是不是又催著接活兒了?你到底跟他說清楚沒有啊?”
鄭默還是笑,“說清楚了,我肯定說清楚了,但周總說的也有道理啊,你想想,給你們開的出場費,可是一百萬一場啊,就是兩首歌的事兒,到那兒吼兩嗓子,一百萬到手啊諸位爺!何潤卿趙信夫,他們也就這個價錢!”
肖愛國笑了起來,乾脆放下手裡的吉他,招呼大家走過來,“敢情老周已經不催了,是你見不得錢是吧?”
大家聞言都笑起來。
但也就肖愛國和馬愛書算是很淡然地打趣,貝斯手耿樂和鍵盤汪明運,以及去年夏天加入樂隊的鼓手周海航的臉上,看起來還都挺心動的。
畢竟,飛翔樂隊再大牌,銷售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