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期間一個多月,也就是在冬季的第一場雪到來的時候。南方的伊薩卡人突然帶著四十艘戰船來到了綠水河的入海口。在紅海的海岸線上,形成了怪異地姿態。但是毫無疑問。這些戰船上面根本沒有任何武器。這是空船,除了每隻船有一百五十名水手,這裡甚至沒有配備船弩。
而安格斯王之所以沒有直接氣死,估計是因為馬克伯爵的威名實在是讓他戰慄。當他第一時間得知列奧尼達第三就是馬克的時候,幾乎氣的吐血。索爾斯克亞死的時間並不長,一年時間,就讓這一切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當時在安格斯城邦,或許除了國王陛下,整個國民都是哦了一聲。
甚至是大賢者亞里士多德,也是用頗為讚歎的語氣說道:“世事難料,世事難料啊。****”
不論這些事情有多麼地誇張,但是可以預見地一件事情就是,傳統教派和原始教派湧在了亞當一世的地盤上,而金牛座並沒有出來突襲馬克地意思。而新教教皇則是神神叨叨地並不介入海德里希和伊利達家族的權力鬥爭。
當然,也沒人能夠做些什麼。那恐怖的統治方式,或許正是教皇所喜歡看到的。到時候以神愛世人的姿態出現,神權必定高於君權。
而在高牆要塞附近,原本湧在凡賽爾河以東的兩支狂戰士精銳戰團被秘密命令潛入高牆要塞的南部地區,在那裡,隨後準備投入戰鬥,拉斐爾大戰士甚至還代表帝國聯盟執政官馬克伯爵簽署了戰時管理跳躍,狂戰士將無條件的聽候馬克的命令和調遣。
不管怎麼說,當一大堆的糧食和物資被囤積在高牆要塞的時候,傻子也知道,馬克確實不會讓出北方的地盤。羅布。羅蘭和馬克之間,必然有人要倒下一個。
儘管有人猜測是否羅蘭王子會向西發展?那麼任何一個護國法師都是鄙視你。誰都知道,幹掉魔法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正是法諾斯家族的開國皇帝,希恩大帝。
大帝死了五百多年,羅蘭王子沉睡五百多年。
這麼長久的時間,對於人類而言,已經長的不能再長了。
“戰神在上”
“在上!”
“進攻”
衝鋒號角一旦吹響,就是沒有餘地的衝鋒,狂戰士是歷史上最強大的重步兵,即便是西方的牛頭人,也不能在力量上和狂化的狂戰士相提並論。那種純粹的肉體強度,已經達到了四階巨龍的防禦能力。
再加上馬克用金幣堆起來的裝備,可以說,這是讓人悲痛欲絕的戰爭機器。
“伯爵保佑”
“保佑!”
兩支軍團的狂戰士重步兵戰團向著雪地的正前方衝鋒,在冬季的第一場雪,不論是馬克還是羅布。羅蘭,都需要試探一下對方的本錢,當然,這兩個傢伙並不敢將自己的底牌全部扔出來。即便是強大的羅布。羅蘭,他也很清楚,一旦攻勢形成初期的一面倒,只能夠加速馬克對內部力量的團結,到時候,就像是高牆要塞戰役一樣,少量的聯盟軍隊戰勝大量的伯利亞軍團。
宛如潮水的骷髏兵提著彎刀嘎嘎嘎嘎怪叫著衝鋒,這裡的數量眾多,足有五萬骷髏兵。遠處的黑暗法師不斷地獻祭著什麼,那些怨靈不斷地補充者骷髏的強度,然後骷髏的靈魂之火更加旺盛。
狂戰士身上血光大勝,號角的聲音嘹亮無比,即便是在高牆要塞的塔樓上,也能夠聽到。
這裡的距離足有四十公里。在一般情況下,已經看不到四十公里外的狀況了。但是在高強要塞,十幾個將軍神色緊張地看著戰況,天空中的巫師眼足足有一千多個,將近四百名術士在那裡操控著這些巫師眼。如此遠的距離,用了將近十個魔導師的魔力,那宛如漩渦之眼的陣符,將魔導師近乎無盡的魔力抽的所剩無幾。
臉色蒼白的魔導師讓人驚駭無比,但也說明了馬克對這場衝突試探的忠實。
這也是為什麼馬克沒有使用阿爾濟青年軍,而是用了狂戰士的原因。
這種規模小於戰役大於戰鬥的衝突,使用少量的青年軍無異於以卵擊石,以阿爾濟訓練營出來的兵員素質,只有在大規模集團軍對決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他們的戰鬥意志。而小規模的衝突,戰鬥意志的優勢,被降低到了最小,往往拼殺的,是各自的實力。
但是這種試探也不是盲目的,如果使用超強的精英戰隊,結果只能是在一場沒有必要的衝突中喪失大量的精英。以羅布。羅蘭的底牌,他並沒有足夠的能力還消耗大量的精銳。事實上,沒有人能夠無限制地彌補自己的底牌。
馬克當然清楚這一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