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面卻絲毫沒有裂紋,足有兩尺厚的冰層,就這樣像是被鐳射掃過一樣,打了個對穿。
冬天的魚因為河面冰封,所以很難呼吸,有了一個換氣的地方,往往能讓漁民有不菲的收入。但是似乎馬克並不在乎這些魚地價值,他只是想感受一下,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快感。
“煩人的日子啊。”馬克端坐在洞口,細長的魚線落入水中。冰水平整的像是鏡子,一點也沒有波動。
這個時候沒有風,太陽也在頭頂。陽光撒在雪地裡,反射出來的光線有些耀眼,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風景很好看,來自伯利亞的冷空氣,總是能夠給北方帶來一些東西。帶來大雪,或許會讓莊稼凍死。但是同時也讓新培養的黑小麥有了過冬的棉被。呼嘯山莊地第一個冬天,並沒有讓馬克擔心什麼。如果一切都要操心,他就沒必要去拼死和人爭鬥。
為了承諾而活,那是愚蠢的,但是,承諾一旦出口,三輩子也不會改變。
他一直頑固地執行著老頭子的遺願,儘管最後傷痕累累,但是卻絲毫沒有後悔。而且他也不會學會後悔。
別讓你地敵人知道你在想什麼。
“嘁!”冷笑了一聲,聲音彷彿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神眯著享受著陽光在身上的溫暖。
手腕一抖,感覺到了魚線上的震動。那種貪吃的可憐魚兒想要逃脫魚鉤的掙扎,讓子爵閣下微微地認真對待了一下這條魚。
似乎是條大魚,這樣的河流中,能有一條大傢伙並不容易。
馬克地手依然紋絲不動,大魚在那裡掙扎,透過冰水的不斷滾動,可想而知這條魚是非常想逃脫這裡。
嘆息了一聲,緩緩地將魚竿拎了起來,無論魚兒怎麼掙扎,都無法讓子爵顫動,這是一條非常肥碩的北方白魚,過了一個秋季,準備過冬的大魚一身肥膘,銀色的鱗甲讓馬克稍稍有些興奮,將魚抓在了手裡,然後隨手扔進了竹籠。大魚到手之後,魚竿就收了起來,馬克拎起了竹籠,準備往回走,遠處一隊騎士在奔跑,揚起的雪花在空氣中晶瑩發亮,為首的騎士是阿爾濟的傳令兵,身前的三叉戟符號,代表著他已經向瑪莎拉蒂家族效忠,他是家族騎士。
馬克緩緩地走上了岸邊,站在兩棵白樺樹地中間,面無表情,騎士看到馬克,趕緊勒緊了韁繩,戰馬因為疼痛,地叫喚了兩聲,前蹄高高抬起,咚的一聲,穩穩地站在了雪地裡。而後面則是一排排數也數不清地月牙形馬蹄印記。
騎士縱身跳下了戰馬,然後單膝跪地,大聲道,“子爵萬安。”
“什麼事兒?”馬克問道。
騎士從懷裡摸索了一會兒,這時候其餘地騎士也下了馬來,單膝跪地,齊聲說道,“子爵萬安。”馬克點點頭,騎士將
法封印的信件遞給了馬克,雙手供上,馬克隨手接住繡籠放在地上,騎士恭敬地單膝跪在雪地裡,忍受著冰雪的寒冷。
隨意瀏覽了一下信件內容,馬克忽然說道,“既然這樣,你先回阿爾濟和馬歇爾城主說一下,就說我會在一天後返回阿爾濟。”
“是!大人!”騎士應聲道。
“等等!”騎士正要離開,馬克叫住了他。
“什麼事兒大人?”
“這條白魚,就送給你了,白魚對老人的腸胃有好處,我知道你,在你父親的店裡,我吃過他做的麵包,很好吃,順便代我向老頭問好。”說完,馬克沒有多看騎士一眼,扛著魚竿往回走。
“多謝大人!”騎士看著離去的馬克,雖然馬克沒有一點微笑,但是騎士眼眶有些溼潤,一路狂奔的埋怨瞬間煙消雲散,而離開那裡的馬克,則是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在想什麼……
“少爺,要準備一點別的東西嗎?”阿爾弗雷德將雪茄點燃,然後遞給了坐在擎天柱駕駛室內的馬克,子爵悠哉遊哉地雙腳翹在另外一邊的視窗上,伸手接住了雪茄,啵地抽了一口,然後馬克說道,“華生,你安排一下人手,去調查一下雷迪克家族是怎麼回事兒,弗洛伊德當上伊利達城主?媽的,有這樣的好事兒?我才不相信那個老傢伙會順了我的意,對了,順便看看商會組建的怎麼樣了,新年之後,我希望看到整齊的商隊,運送貨物的車隊和駝隊,一定要規模大。”
“薩克。岡薩雷斯來了訊息,說是現在魔法劍可以批次生產一部分,大概兩百把一等貨一個月。”老頭恭敬地對馬克說道,“據說魔法師工會的克勞德也去了岡薩雷斯,向半身人訂購了一批次等貨。”
“那個老傢伙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