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 看不透的男人
或許馬克這個混蛋並沒有察覺到他影響了什麼,但是,作為列奧尼達這個身份,他確實讓人有一種驚豔的感覺。沒錯,就是驚豔。亞里士多德以寬慰的語氣對他的追隨者和崇拜者說道:他確實擁有一個王者的氣度,因為,他不會自滿。
好吧,似乎這位哲學家老頭兒忘記了一件事情,某個禽獸扇人耳光的時候,彷彿就是戰神親臨,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呃……這難道不是矛盾嗎?嗯,但是,不會有人質疑亞里士多德賢者的話,如果你質疑,估計會有成千上萬的板磚悶棍加牛皮鞭子朝你飛來……
竟然敢質疑亞里士多德老師的話,真是愚蠢……
於是,出乎意料,凱旋門為一個身份不明的斯巴達王中王開啟,而某個禽獸則是大搖大擺地走過了這道大門。那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他覺得:神明絕對都是賤人。
不過,過了許久,馬克又開始自責起來,這怎麼能是錯覺呢?那些王八蛋本來就是賤人。
瀆神這種事情做的多了,也就輕車熟路了。如果不是烏爾莉卡。奧科裡和馬克有交情,如果不是瑪麗三世教宗是老頭子臨死前點名要照顧尊敬的人。恐怕……整個北方的光明神教,管你新教還是傳統教,統統都會灰飛煙滅下地獄。因為,查理的死,和他們有著直接間接的關係。
山路上一片碧綠,七月末的天氣,或許別的地方會熱的發跳,但是在山上卻會比較涼爽。這片丘陵群被稱作伯羅奔尼撒的棲息地。因為當年的斯巴達後裔,正是從這個地方,衍生出了六個城邦。至於那個海外城邦……伊薩卡,不過是遠東大陸的棄民。
山路並不崎嶇,杜鵑花並非是在這個時節盛開,但是山腰上居然還開著迎春花,黃澄澄的一大片。一副山花爛漫的光景。讓馬克多多少少覺得心中舒服了許多。而在另一頭,一個傢伙地身影讓馬克地眼神多少停留了許久。那是一名聖堂武士。光明神教傳統教派的白羊座。
修長健美地身軀即便是穿著聖衣也是難以抵擋,瓦希尼看了遠處一眼,低聲說道。“大人,那個傢伙好像是白羊座。”
“錯了瓦希尼,不是好像,而是確實是那個狗孃養的。和雙子座比起來,這個裝逼的混蛋老子看地噁心。”馬克撇撇嘴,忽然覺得雙子座那個帥哥順眼了許多。當然,前提是有讓他不爽的人在旁邊。這個混蛋對於帥哥小白臉的怨念,估計可以用山高海深來形容。
怨念啊,誰叫粗獷美不流行,誰叫他宛如魔獸一派瘋狂?不過。至少戰士們覺得,剽悍的伯爵大人總是能夠震懾來敵,讓後讓那群沒斷奶的雜碎嚇的尿褲子!
誰是世界之王?馬克……伯爵!
興許這樣的吼聲不會讓眾多教會感覺多麼的爽快,就像陷入西伯利亞戰爭的東伯利亞人一樣,他們並不瞭解馬克的腦袋裡到底是裝著什麼。又或者,再未來地歲月中,一個禽獸引領著一群本來迷失的野狗開始了目標的努力。而他們的過程,就是流著口水,瘋狂地衝向敵人,然後不計得失地撕咬。
即便敵人是強壯的獅子或者巨龍。即便最後會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但是,至少……至少他們曾經為了一個目的和目標努力奮鬥過。
這就足夠了。
有人挺身而出一呼百應,有人帶領狼群走出草原,有人揮舞著旗幟獨自衝鋒。那個男人。不會是高高在上的教皇,亦不會神秘莫測的教宗。更加不會是淡泊名利的大祭司,他只能是一頭野獸,一個墮落的人,一個被人詛咒詬病地人,一個註定不能用常理來限制的人。
而這個人,他已經出現,他就是馬克伯爵,一個來自法爾嶺地區的瑪莎拉蒂家族領袖。
“這個傢伙很厲害。”瓦希尼將盾牌遞給了馬克,到了王宮的王家馬道,武士的傳統就是全副武裝。或許在諸多地貴族之間卸下盔甲表示友好,但是,斯巴達人只有一種待客和訪問方式,勇士接見勇士,懦夫同情懦夫。
馬克將一把大戰刀在手裡轉了兩圈,稱手地感覺讓他心情十分平靜,而不遠處的白羊座則是眼神平靜,自言自語道,“這個傢伙……讓人有一種熟悉地感覺啊。唔……”
若有所思的白羊座顯然不會知道某頭牲口的內心正在詛咒著聖堂武士最好全部死光光,然後光明神教的所有首腦都得黑死病,這樣就省了他不少事兒,然後將海德里希圈圈叉叉,叉叉圈圈,看可米特那個老王八蛋怎麼資助一個放棄人類身份的敗類。
不過……這注定只能是腦海中的意淫,因為誰都知道。新教的教皇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