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的那個傢伙咬牙切齒,但是他顯然不知道瓦希尼和馬克的厲害。尤其是馬克,他可是老實人……
嗯,是的。
“怎麼會有這樣的傻逼?”馬克喃喃自語,然後撿起了一塊石頭,狠狠地砸了出去,不過沒有砸向前方,而是朝著樓頂的那隻鷹隼。飛鳥俯衝的鷹隼,是青銅澆注的神像,看上去可真是威風極了。不過,論起破壞力,某賤人確實是世界第一。
轟
一聲巨響。鷹隼搖搖欲墜,擺動了許久。終於一頭栽下,底下的人一聲驚呼,還沒有來得尖叫。瓦希尼手中的兩面圓盾扔了出去,嘭嘭兩聲。鷹隼就此粉身碎骨,全部成為了青銅疙瘩。
周圍正要圍上來的妓院打手都是目瞪口呆,這些人可都是四五階的戰士,但是,瓦希尼地剽悍和馬克的強大力量,已經讓這些白痴退卻,然後膽小之人嗚嗚叫著逃跑。最終……一切歸於安靜。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不過,兩位斯巴達人最終引起了眾人地注意。
太高大了。
“天哪,看他們的肌肉,簡直就是雕塑。”
“如此的強壯……這是藝術品。”
“那是男人的傷疤,他們是戰士。”
瓦希尼覺得有些自豪,心中滿溢著一種叫做得意地情緒。馬克看了斯巴達的勇士一眼,笑道,“要學會享受別人的讚譽,但是。別在其中迷失。”
說完,馬克拍了拍瓦希尼的肩膀,“去會會這個安格斯王吧,怎麼說,我們也和他有仇。”
當然。別人並不知道這一點。
至少。沒有人能夠認出來瓦希尼和馬克,化妝化的這麼徹底。也只有馬克幹得出來。
斯巴達人的勇猛就是一種代名詞,就像狂戰士的憨厚,獸人地強壯,希伯來人地執著,就是這樣。
“媽的,安格斯人可真是有錢,這些建築真有讓我一把火燒了的衝動。”馬克露著邪惡的笑意,周圍的群眾都是不自覺背脊寒冷了一下,這個斯巴達人,看上去有點兒兇惡。
等等,有人用了有點兒這個詞兒?
好吧,看走眼的人很多。
兇惡,馬克伯爵如果用兇惡就可以美化,那麼他真的不用再冠以毀滅之子的稱號。而事實上,兇惡確實對於馬克來講,只是美化,是褒義詞。
“一個小小的伯羅奔尼撒半島,卻有七個城邦,而這七個城邦之間,還要發生戰爭。天哪,在我看來,他們就和村子一樣大。”馬克揶揄地說道,“不過,我想海德里希那個賤人以及可米特那條毒蛇都是對這裡垂涎三尺,如果不是海神教地支援,恐怕這裡已經是一片廢墟,然後金銀被洗劫一空。”
瓦希尼的眼角傷疤抖動一下,他忽然問道,“大人,我們此行要幹什麼?”
馬克摩挲了一下下巴,抹著鬍子,邪惡的笑容讓瓦希尼一陣心悸,馬克忽然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麼多的財富堆放在一個小小的半島有點兒浪費嗎?我們要讓他們學會消費……嗯,比如說,帝都?”
毀滅之子打著什麼注意來到這裡,已經不得而知,如果說在阿爾弗雷德爵士地婚禮上有人預知一下馬克地行為,那麼,或許還會有人拆穿這個混蛋的詭計。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全知之樹和兩位光明神教地大拿在神力的對沖中無意之間給馬克人為地製造了一塊抗拒預知力量的能量罩,這類似魔法盾的鬼玩意兒,連馬克自己都不知道。至於教宗大人和大祭司,恐怕也未必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或許,一切都是註定的。至少,這讓某個賤人變得更加安全。
瑪麗三世教宗估計也沒辦法認出老子來吧?馬克心中暗自揣度著,又轉念一想:老子光明正大地過來三光,害怕她?
不對不對,怎麼說都是嬤嬤的上司,我這麼做未免有些大不敬吧,再說了,老頭子又叫我要好好地尊敬她。可是……老子真的不想趟這渾水,光明神教裡面亂七八糟,教皇那個老王八蛋要是認出我來,肯定要乾死我。爆菊花這種事情,爆別人很爽,被人爆當然不爽!
馬克心中還在胡思亂想,正想著對策怎麼應對教宗大人,至於教皇那個老混蛋,隨他去吧。
“什麼?!!不讓我進城?你想死嗎?!!”瓦希尼的拳頭捏的老大,關節發白,眼神猙獰,眼角的傷疤像是一條毒蛇,正在吐著舌頭。強壯的斯巴達勇士已經攥住了看門老頭的衣領,而那個老頭雖然臉色蒼白,害怕的嘴唇哆嗦。但是還是不願意讓瓦希尼進城。
後面就是城堡,很顯然。這可不是隨便讓人進去的。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