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主城外十公里是小山坡,翻過這座山,就是港口,港口名叫安格斯港,能夠同時停靠五千艘大小船隻,是個大港口,每年從這裡交上來地稅收,就超過一百二十萬金幣,且不說其中王家商隊的利潤。所以,安格斯王族,是非常富有的家族。
至少在整個遠東帝國的範圍內,即便是法諾斯皇族的家產,如果不算上那些隱匿的東西,恐怕還真的比不上安格斯的王族。
據說安格斯王曾經用一個寶庫換取了一頭海洋龍的庇佑,你看,能夠讓龍族屈尊的財富,是多麼地富有?
這也是為什麼東南七城邦總是歸順反叛歸順反叛的原因,他們有的是錢,打不過了,自然是砸下金幣,保一時風平浪靜,覺得該出來溜達溜達,那麼好吧,帝國海軍的頭疼日子又來了。當然,很多年前對於帝國海軍來說,這可是肥差,一趟東南沿海剿滅海盜,就能讓海軍的幾個總督富的流油。
敲詐東南七城邦的王族,是以前海軍的例行公事,這也是為什麼那些曾經在海軍中輝煌過的家族會那麼富有的原因。很少有在海軍中風光過地家族是落魄的,即便是月亮山伯爵這種進入不了絕對高層的二流貴族,也能讓人覺得他們是舉足輕重的,至少,讓瑪莎拉蒂家族的大管家覺得是。
安格斯港口十分熱鬧,不時有牽著駱駝地沙漠帝國商隊經過,那些圍著面罩地沙漠帝國人,總是露出一副神秘的模樣,這些信仰四方風神地種族,總是能夠闊綽地扔出無數財寶。香料,辣椒,寶石,還有數不清的菸草。富有的沙漠帝國人,總是能夠贏得遠東帝國商人的追捧。而事實上,在很多年前,這些人還和恆羅斯帝國的雜碎們一個信仰,從火神到風神,經歷了不少時間。
當然,沙漠帝國人其實兩者都信仰。
街道上吆喝的聲音此起彼伏,而來來往往都是穿著奇奇怪怪的人物。有些是僧侶,有些是牧師。還有不少戰鬥法師。那些神教的人都低著頭。手中捏著法器,嘴裡念著經文,一副虔誠地模樣。但是手中地金鍊子和做工考究的法杖,實在是讓人難以將身心平靜的神職人員聯絡起來。
港口的碼頭上也是一片忙碌的景象,不少的商船開始裝貨或者卸貨,那些強壯的搬運工正在吃力地搬著大箱子或者沙袋。這些麻袋中裝的可能是鹽,也可能是小麥。面板黝黑的苦工渾身冒著汗水,天氣盡管炎熱,但是一條溼毛巾足以讓他們感覺到難能可貴的涼爽。
那些重大地箱子需要幾個人抬,吆喝聲響起。號子整齊地跟著步伐,然後箱子擺放整齊,一旁的工頭點頭哈腰地向著監工獻媚。那些傲慢的商人代表,管家,還有監工,則是用施捨和憐憫的目光看著辛苦的工人,然後那些苦工排著整齊的隊伍。從他們那裡領取可憐的十幾個銅板。甚至更少。
不過,至少這些傢伙每天都能賺取十個麵包地錢,能夠養活不少人了。如果辛苦點,甚至幹了三五年就能有一個自己的小攤子,在安格斯的地方上,要想做點兒小生意養家餬口,還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那些運送牲口的船隻散發著惡臭,並且不停有鞭子的響聲響起,過了許久,一艘運送駝鹿的大船開始靠岸。船上一陣哞哞的叫聲。駝鹿的吼叫聲此起彼伏,它們看上去有些恐慌。不過無所謂,最終不過是一堆烤肉罷了,這些只是取悅達官貴人的食物,並不值得憐憫。
這些僅僅能夠提供風系微量元素地食物,焦躁不安地擠壓起來,它們的恐慌讓船主發現了,他四處尋找著引起駝鹿們恐慌的東西。可惜,找不到,而這些畜生都不停地朝一個地方擠壓。過了許久。有不少駝鹿甚至踩著同伴的身軀跳下了船,然後落入海水中。
看到駝鹿恐慌的掙扎,周圍的水手們彷彿看到了大買賣,立刻湧了上去,高喊著。“一個銅板。一個銅板幫你撈一隻駝鹿!”
“一個銅板!看啊,它們越來越多了!”
“見鬼。你們這是打劫嗎?一個銅板給了你們這群混蛋,我以後還要不要在這條航道上混了?滾!老子自己來撈!”普通一聲,船主跳下了海水,開始拉扯著駝鹿。
哞哞叫的牲口們開始恐慌地逃跑,水手們哈哈大笑起來。
忽然有人高呼了一聲快搶啊,於是一群人湧了上去,扯住一隻駝鹿就抱在手裡往港口裡面跑,船主在水裡根本無法阻攔,只能咒罵著這些混蛋,揚言要報復云云。而這個時候,長橋和甲板上的水手已經沒有了多少,許久之後,一個老水手笑呵呵地拎著酒壺,看著遠處,正要譏諷那個船主,卻大叫了一聲,“海盜”
於是他立刻氣喘吁吁地跑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