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只是因為他厚葬我們的授業恩師,對遣散其他
師兄師姊的事,我們也不覺得如何了。”
黃劍雲淡淡一笑,說:“以前的事我們不去談了,就以現在的事實我們分析一下,看看
他們的心地是否光明,胸襟是否磊落,對你和蘭姑娘是否真正的作到了愛護,你只要靜下心
來想一想,無不在暗施威力,威逼利誘中……。”
話未說完,柳羨香突然瞪大了明目,震駭的望著黃劍雲,吃驚的問:“……玉哥哥,
你?……你今天為何突然說出這些話來?”
黃劍雲鎮定的淡淡一笑,安慰的說:“香妹,你不必驚駭,再有兩天就到了終南山了,
這不但關係著你和我的終生是幸雨或是悲慘,也關係著我們永遠相聚與分散!”
柳羨香一聽,更加惶惶不安,不由焦急的顫聲問:“玉哥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你可不能害我呀!”
黃劍雲立即肅容說:“正因為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才提出來和你討論,首先我
問你,後天我們兩人見了‘二怪’,你如何向他們解釋讓我也來的原因?”
柳羨香心情依然有些慌張的解釋說:“我自然說令師的清修洞府,除了瀑布下的入口外,
還有另一處較容易的入口,不需要經過瀑布了……”
黃劍雲立即正色反駁說:“可是除了瀑布的洞口外,根本沒有其他入口!”
柳羨香一聽,花容大變,不由惶聲說:“這該怎麼辦?”
黃劍雲不答,繼續問:“萬一我們兩人同時出現,‘二怪’惱羞成怒,不但制住蘭姑娘
的穴道向我們要脅,而且一旦進入洞府,還俟機將愚兄置之於死,事後也不會放過你,那時
又該如何?”
柳羨香一聽,不自覺的哭了,同時流著淚說:“遇到你之後,我總覺得蒼天有眼,我終
於熬出頭了,誰知,還是沒有逃出惡劣的命運,我的命實在太苦了。”
黃劍雲說到此處,仍未見柳羨香說出與‘二怪’拼的話,知道柳羨香心地善良,十年相
處,對‘二怪’多少總有了一份感情,但在罪惡累累的‘二怪’利之所在,也許會笑柳羨香
幼稚。為了不讓柳羨香傷心,他只有凝重的說:“愚兄倒有一個兩全之策,不知你是否贊
成?”
柳羨香以袖拭淚,但卻含笑責備的說:“你可是早想好了上策,這時先來嚇唬我?”
黃劍雲依然肅容正色說:“絕對不是,這是愚兄見你一直不談必要時與‘二怪’動武的
話,才想了這個辦法,不過,最後仍要視‘二怪’的態度來決定我們是否能繼續和他們相
處!”
梆羨香見黃劍雲神情凝重,只得也正色問:“將你的辦法說出來讓小抹聽聽嘛!”
黃劍雲胸有成竹的說:“我們到達終南山下,不能宿店,應該直接入山,暗中偵察‘二
怪’宿營位置,第一件事是先設計將蘭姑娘誘離‘二怪’的掌握,然後我們兩人再現身。”
柳羨香不安的問:“他們要向我們要蘭師妹怎麼辯?”
黃劍雲立即正色說:“我們暗中將蘭姑娘引出來,他們憑什麼向我們要人?”
柳羨香想了想,繼續問:“萬一我們無法將蘭師妹誘出來呢……”
黃劍雲裝出極有信心的神態,說:“只要愚兄發現了他們的位置,我一定能將蘭姑娘引
出來,以愚兄在終有的熟悉地形,不出兩日,必能成功!”
柳羨香對黃劍雲在兩天內能找到‘二怪’的事,自然深信不疑,因而繼續問:“之後
呢?”
黃劍雲繼續樂觀的說:“之後,我們兩人即刻前去,‘二怪’不見了蘭姑娘固然焦急,
但見你去了,蘭姑娘便已失去了利用價值,自然就不關重要了!”
柳羨香不由憂慮的說:“他們見你前去,不但內心羞惱,而且對你的武功也頗顧忌……”
黃劍雲立即寬聲阻止說:“這一點你放心,愚兄自有安排,屆時我們的態度不但誠懇,
而且神情也要裝的極為快樂,對蘭姑娘表示極度關懷,那時‘二怪’心切家師洞府中的武學,
見你已到,必然立即催促入洞……”
話未說完,柳羨香已不以為然的說:“他們早已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