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的人民的責任。
可是呢,上天太高,我們每天,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卻無法觸及,因為蒼天無所不在的特質條件,這個年輕人就以天為神,名曰——主宰者。
可是呢,神可見卻不可觸控,必須讓人們知曉神沒有拋棄人,於是他就開始以安拉使者身份在麥加宣傳他的教義,最初在親朋中秘密傳教,後在麥加公開傳教,號召人們放棄原有信仰,皈依主宰者。
隨著傳教逐漸公開,***教徒先從貧民開始增加,後來甚至一些商業貴族家族成員也加入進來,眼看著這年輕人的勢力越來越大,麥加的統治者為了自身的統治利益,開始對這個年輕人進行迫害。
年輕人被迫出走,遷往雅特里布城,雅特里布亦因這個人的到來而改名為麥地那·納比,意為“先知之城”,簡稱麥地那。
十七年後確定,希吉拉為新教紀元,並以遷徙的那一年作為大食太陰曆的歲首(622年7月16日),即曆元年元旦。
後來,這個人死了,他死之前,沒有留下任何的遺囑,這一點非常的不對,終將會造成你們大食人的分裂與內鬥。
優素福啊,那個人應該長生的。”
優素福聽了雲初的話,沉默了許久,才帶著笑容瞅著雲初道:“你們唐人對我們大食人知曉的如此清楚嗎?可惜,我對你們唐國除過知曉絲綢,茶葉之外便一無所知。
難道說,這就是我帶領一萬之眾,打不過你們三千多人的原因?”
雲初大笑道:“先知曾經帶著五百個人打贏了“第一次壕溝之戰”。
又帶著很少的人同樣擊敗了一萬多來自麥加的敵人,這是先知創造的“第二次壕溝之戰。”
這兩場戰爭在你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因為每一場戰爭都是以少勝多,很多人認為,這是主宰者在保佑先知,也是你們先知名聲鵲起的基礎。
但是呢,以少勝多這種戰例,在我中國根本就不算什麼,每朝每代都有人創造過這樣的戰例。
最近的一次是我大唐的將軍席君買用一百騎兵戰勝了上萬騎兵……”
“我用絆馬索跟鐵蒺梨曾經戰勝過無數的波斯人,為何到了你這裡就不成了呢?
反而被你利用那些絆馬索跟鐵蒺梨困住了我的軍隊,你們唐人在作戰上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雲初看了優素福很長時間,弄不明白這傢伙為什麼要改變好好地話題,要開始聊軍事了。
看樣子,這個傢伙這一戰真的被打怕了,不過,估計這個傢伙最想知道的應該就是雷火彈這個東西。
於是,雲初就道:“我大唐的軍事思想起源於一千多年前,後來經過無數的軍事家豐滿,補足之後,才有了現在的作戰體系。
論到戰爭,沒有人比我們更加熟悉,而我們想要討論戰爭,就不得不從人開始談起……”
雲初與優素福的談話進行了很長時間,除開開始的談判性談話,在得到結果之後,兩人的談話就變成了真正的關於軍事,文化,以及相互間的風土人情。
優素福講述了幼發拉底河河畔的庫法城,那裡即將成為大食國的都城,如今,正有二十萬波斯奴隸正在日夜修建這座城市,一旦建成,那裡將會出現最宏偉的寺廟,最高大的城池,以及盛大的禮拜盛典。
雲初則向他講述了,自己在治理長安城時候遇到的種種事端,同時也講述了大唐將會出現另一座龐大都城的事情,到時候,將會有超過十萬人離開長安,搬遷到洛陽神都,在那裡,帝國將會進一步的繁榮昌盛。
雲初離開的時候,已經彎月如船的時候,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大食人的星月旗幟,其實就是此時的星圖。
彎月如船的時候,月光不算明亮,也不算昏暗,只是在靠近月亮的地方,只有很少的幾顆星星伴隨,其中最亮的一顆在夜空中極為醒目,即便是月亮也無法完全奪走他的光輝。
用一條腿支撐著站立在窗前的優素福指著星空道:“明月當如主宰者,伴星當如先知者,只要星月在天,大食人就永不迷惑。”
雲初微微閉著眼睛笑道:“我的商隊在沙漠中夜行的時候,我們走,月亮也走,就像是真的有神靈在護送我們,在陪伴我們,這讓我們在黑暗中走路的時候不至於感到恐懼跟害怕。”
優素福笑道:”那是我們的主宰者與先知,雖然你不是他們的子民,他們依舊願意將光芒灑在你們身上,為你們引路,且永不迷茫。”
雲初瞅著如船的彎月對優素福道:“在我們的神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