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現在房間有點熱,在15分鐘過去了,母親說她要洗澡了,而表情也回到原來的冰冷態度,當母親左手準備離開我的肚子時,我左手抓住母親的左手,母親看到我這樣,用猜的十之八九也知道我想幹嘛。
我跟母親說,就這次了,求求你,我身體好不舒服,我想要放鬆一下。母親的態度好像有點軟下來,我故意將母親的左手在往下放,母親溫柔的手指和手掌,就這樣搭在我的內褲上,母親想要把手抽回來。
我故意手壓在我雞芭上面,在用雞芭出力,挺了一兩下母親的手掌中心,母親的臉本來就很紅了,現在正不發一語看著我抓著她的手。就像上次我用雞芭頂她屁股那樣,那種表情,是掙扎中的默許。
我二話不說雙腿夾住母親的手掌,讓雞芭整個貼在母親的手上。我問母親行不行,母親沒說話,我問她說我自己來還是她要幫我,母親這時說話了,她說我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生病的人還可以這樣亂來,母親說她要關燈,叫我開小夜燈,然後就去抽了幾張衛生紙拿到床邊。
我心裡真的爽,從以前到現在,我多麼渴望母親幫我手Yin,我甚至坐了起來,摟著母親的蠻腰,嘴裡還喊著很肉麻的話,叫母親媽咪,而不是媽。母親說我不準用手碰她,那我說可以看嗎,她說沒這麼多理由。我躺下,將內褲退下,母親說要不是你這次生病,我絕對不會幫你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