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叫國際刑警通緝我吧?
蹭著黑暗的角落,我們混上了正在裝貨的貨輪。一溜煙的跑到了最裡面的滿載的艙室。我問眼鏡:“怎麼,這附近的湖還可以開這麼大的船進來?”眼鏡點頭:“芝加哥以前練鋼鐵的媒,礦石什麼的都是這麼運過來的。”
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起來吃點東西,無聊的沿著集裝箱中間的空隙逛悠了幾圈,幾刀子挑開了一個箱子,拉開門一看,我靠,全部是零散的汽車配件,估計也不是好路數,如果正經的進出口,你運整車不是?
興趣來了,找了瘋子幾個把能撬開的箱子全開了,不能撬開的我揹著瘋子他們也撬開了,眼鏡興趣也來了,帶了幾個小弟過來幫忙。廢話,3天咧,整整3天在這個破地方,不找點樂子早悶死了。
都是些什麼破爛玩意,電路板,晶片,輪胎。。。那邊,瘋子幾個正拿了幾個避孕套在比賽誰一口氣能吹得更大,媽的,無聊。
好容易撐過了3天,最後的12個鐘頭,我們躺甲板上比賽誰記得的菜式更多:“紅燒肉,粉蒸肉,梅乾扣肉,白煮刀削肉,滷肉。。。。。。”
眼鏡的腕錶傳來了輕微的bb聲。大家一個機冷,爬了起來,操上傢伙,我當頭,輕輕的拉開了艙門。
眼鏡給我們一人準備了一副大大的眼鏡,黑漆漆的地方看上去是綠色的全可見,一根電線接腰上的一臺儀器,附近30米有心跳的物體全部顯示出來。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讚了眼鏡一把,眼鏡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
貓腰上前,前面25米有2個。到了10米遠的地方,傳來“哇啦哇啦”這個世界上最噁心最難聽最齷齪的語言,偏偏我現在除了中文說得最好的就是這個,嗯,回去弄兩根牙膏洗洗嘴巴。
靜靜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劃開了一個雜碎的脖子,就剩一張皮聯絡腦袋和身體(荷蘭水鬼的正式規定:偷襲哨兵,這是唯一的規定手法,讓對方不可能發出警報。不過,我忘記荷蘭水鬼隊的稱呼是什麼了)。
左手捂住一個傢伙的嘴,拖拽著回到眼鏡他們那裡。
眼鏡一刀子削掉了那傢伙的耳朵,低低的問:“你們軍火裝哪裡?”那傢伙遲疑了3秒鐘,第二支耳朵也離開了他的腦袋,他馬上回答:“頂層C艙室10個紅色的箱子。”眼鏡順手一匕首送進了他的心窩,壓了5秒鐘,慢慢的抽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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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10個人小心的前進,媽的,裝備太先進了也不好,沒有任何刺激,從背後摸上去就是了。連續問了17個人的口供,結果有4個人的不同。
眼鏡說:“可以肯定第一個傢伙說的是真的。”大家點點頭。
比劃了一下,眼鏡說:“萎哥和我帶一個小弟去駕駛艙,剩下的兄弟,30分鐘內解決所有的人。然後,3個兄弟在船頭的平臺駐守,辛苦了。4個兄弟回駕駛艙,守著制高點。行動。”
靜悄悄的摸掉了路上的崗哨,加上開頭的,我和眼鏡這裡已經幹掉了43個,不知道瘋狗那邊如何。一直沒有槍響,看來進度不錯。
到了駕駛艙的外面,悄悄的探了個腦袋出去看看,3個人在駕駛船,2個人在扯淡。
一個傢伙大聲“哇啦”道:“這次芝加哥的人很幫忙,軍火放他們那邊這麼久,居然一點抱怨都沒有。”另外一個傢伙罵道:“媽的,如果你不給錢,他不動人手當場殺了我們才怪。”
舉起m4,輕輕的幾個點射,他們的腦袋冒出了幾點血花,輕輕的倒了下去。
眼鏡飛身進了駕駛艙,命令到:“萎哥,辛苦你帶兄弟注意一下四周,我和小弟要換班開這傢伙。”我點點頭,跑到外面的雷達底下靜靜的望著四周。過了一陣子,瘋子瘋狗和兩個錦繡天的兄弟進來了,點點頭,開始四周的警戒。
我喃喃的對瘋子他們說:“難怪海盜喜歡搶油輪和貨輪,媽的,平時正常人手30來個,哪裡是對手啊。”
第四十二章 再回東京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著。離日本東京灣500海里的地方,我們把軍火裝上了潛艇。上來幫忙的20來個人簡直讓瘋子他們看呆了。30公斤重的反坦克火箭發射器,他們一手夾了2個,總共120公斤,扛著飛跑。裝5挺m60機槍的箱子,一人扛了3個,居然氣都不喘一點。
瘋狗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媽的,我的肌肉也不少啊,最多扛一口箱子或者2個發射器,媽的,還跑這麼快,怪物,絕對的怪物。。。”
一個站在我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