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爸為了填補資金鍊空缺,把你打包送去聯姻???你那個便宜爹這麼不要臉啊!!!”
“用不著你的時候不想著你好,眼下公司有難了,才記起來自己還有個親生女兒??杳杳你都不生氣的嗎?”
“一向疼你的溫奶奶也同意嗎?”
“竟然還讓你去聯姻物件公司做一段時間的女秘書?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工作讓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去做?”
“要是我,我他媽都能把聯姻物件家都給他掀了,直接斷了聯姻物件要提供給那個便宜爹的資金來源!!!”
深夜溫家老宅的一間臥室裡,清細爽朗的女聲不間斷地響在室內,溫杳趴在柔軟床鋪上,枕頭上放了一本字典厚的書,手機則開了擴音放在枕頭旁邊。
時值五月,春暖花開,她臥室後方的紫藤蘿越過寒冬重新舒展了茂密枝葉,眼下到了開花的季節,碩大葳蕤的紫色花朵綴在枝頭,清新淡雅的花香透過開合的木窗飄進室內。
溫杳繡床的紗賬被精美吊鉤勾起,她兩條小細腿輕輕翹著,聽著電話裡姜如茵的喋喋不休和打抱不平,她一一回道:“我其實對聯姻這件事還算看的開啦,奶奶也同意,她覺得我讀大學這幾年不找男朋友,生怕我被父親和母親的失敗婚姻影響無心情愛,眼下能有一門聯姻送上門來,奶奶很高興的。”
“可是!那是聯姻哎!不是自由戀愛,你都不知道對方是好是壞,是斯文敗類還是豬狗不如——”
溫杳小聲打斷姜如茵,說道:“我知道的,是祁家二哥。”
姜如茵的聲戛然而止,“啊——”
片刻,嗓音又續上來,嗓音沒剛才那麼憤怒盎然了,“祁家那位啊?那聯姻其實……也不錯?”
溫杳被姜如茵翻書似得變臉弄得發出一聲撲笑,“茵茵,你臉變好快啊~”
姜如茵音量恢復正常道:“主要是祁肆禮嘛,你跟他不是私交甚篤?平常不都是二哥二哥的喊著,而且祁肆禮在寧城名流圈裡是出了名的脾性高潔貴公子,能力也不錯,不說他背後資本強大的祁家家世,但說他自己掌控管理的君禮資本,出了名的風投公司,哪個金融圈的精英不想進他公司分一杯羹?而且自從他成年起,就沒聽過他交女友和玩女人的風聲,你看看,人品端正!潔身自好!能力出眾!俊美長相是他身上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了好吧!!!”
最後姜如茵下了結論,“所以,杳杳,你這門聯姻其實真的很不錯!我收回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你那個便宜爹這次總算是為你幹了件好事。”
“祁家二哥人是很好,聯姻也沒事,但是——”溫杳無心看書了,她將臉壓在書裡面,嗅著輕淡至極的印刷墨香,小聲道:“可是,我一直把他當成哥哥看待,以前奶奶跟祁奶奶見面聊天,我也會跟祁家二哥見上一見,我總覺得他跟我們不是一類人——”
姜如茵:“怎麼說?”
溫杳想了想措辭道:“他就是那種無法僭越無法觸
及看不上情愛一事只專注自身和自己事業的人類精英,跟我這種剛畢業還為考公頭疼不已的正常女生完全不搭。”()
別把人神祗化,杳杳。姜如茵語氣再度激昂道:你要說實際距離,我們這種剛畢業還涉世未深的女生自然跟那種近乎全能高智商的社會精英沒法比,但婚姻又不是講究智商和能力上的門當戶對,婚姻只講究兩人能否看對眼,不說你本身學業優秀聰明貌美溫柔可人,即便你普普通通毫無一技之長,也可以跟那種高嶺之花結為夫妻,眼緣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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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會勸人,茵茵。”溫杳嘴角輕輕翹了翹,“我其實擔心祁家二哥不怎麼樂意和我聯姻,但礙於祁奶奶才同意,眼下被你這麼一勸,我心裡好多了。”
“那是自然,我口才都可以去參加辯論賽了好吧!”姜如茵說完,又道:“話說回來,你一直把他當成兄長,你跟他聯姻結婚後,不會一直相敬如賓不碰彼此吧?”
“你是指接吻牽手擁抱和……咳咳夫妻床事嗎?”溫杳臉皮悄悄地熱了一點,她用紙質書蹭了蹭自己的臉,蚊子聲似得問。
“對!就是這些。”
溫杳羞於提及這些,她小聲道:“祁家二哥應該不樂意跟我做這些的,我沒必要杞人憂天,他對我沒男女之情的。”
姜如茵驚訝:“那你們真的從頭到尾都做白開水夫妻,一點葷的都不沾?杳杳我勸你,你不體驗性/愛絕對是人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