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絢香在旁笑道:“有什麼不行得,小娘,天君哥的手段又多又厲害,我都沒體驗這個,記得小時候吃過,都忘了啥滋味了。”
吐出了嘴中得小櫻桃,血天君輕笑道:“當然是很好的滋味,你也來嚐嚐。”
“我才不呢。”
絢香咂了咂嘴,她可想不到,如果現在的自己,再去吞含女人身上的小櫻桃,那種感覺會是什麼樣得,但是她卻覺得那會很彆扭。
盯著那已被唾液潤溼後的小櫻桃,血天君伸出了舌,用舌尖輕輕的觸碰,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對夢怡,卻是一種無人能體會的快意,也只有當事人才可享受到那種極致的美妙。
陣陣哼吟連綿不絕的從夢怡嘴中發出,她的嬌體更如蛇一般的在床榻上扭動,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
“絢香姐姐,小娘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最小的香香,看到夢怡奇怪的反映,她現在可是如一隻八爪魚一樣得緊緊擁抱著血天君,好似怕他會逃掉一般。
幾個姐妹都是臉紅且疑惑的看著絢香,與男人一起有過同房之好得,也就只有絢香了。
知道她們都是門外漢,絢香呼了一口氣,解釋道:“女人與男人身體接觸,便會產生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只知道,如果是你們任何一個,在天君哥的挑撩下,絕對不會比小娘表現的好。”
“怎麼不會?我看小娘已經受不了了。”
身為大姐得鮮香,就算沒體驗過男女歡愛的滋味,卻常聽城中一些婦人談及過。
絢香豎起大拇指讚道:“大姐看的不錯,小娘確實到極限了。”
聽到她們在旁品頭論足,本該害羞得夢怡,拋開了束縛,有些瘋狂得親吻著血天君得面容,雙腿勾住了他的腰肢,口中喊道:“天君哥,快些進來吧,夢怡好難受。”
血天君暗笑,這只不過挑撩了片刻,她就已經到了如此境地。
當然,不管是誰,就算是石女,血天君也有把握,在片刻間,就讓女人瞬間達到快樂的最巔峰。
拱起了背,血天君笑著,用那奇硬無比的巨龍,在夢怡得粉縫上啪啪擊打了兩下,然後又開始上下得研磨。
“嗯唔……天君哥,你好壞,好癢……”
夢怡全身麻痺了一般的奇癢,最癢之處,當屬那被巨龍研磨的粉縫。
當她嬌呼著,要求血天君快些霸佔她時,血天君猶如猛虎下山之勢,將巨龍毫不留情得湮沒在了那溼濘不堪得粉縫之中。
暢通無阻的前進,突破那層薄薄得防禦時,夢怡仰著頭,嘴巴大張得渾身繃緊,只是幾秒後,一聲慘呼才從她嗓子眼中傳出。
與此同時,血天君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讓她的慘呼瞬間化為了唔唔之聲。
被吻住得夢怡,渾身顫抖個不停,身子更是在床榻扭動,想要向上移動,將粉縫中得巨龍甩脫出去,那撕裂的痛楚,著實讓她有些吃不消。
然而不管她如何的擺脫,那巨龍就好像鑲嵌在粉縫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似的,怎麼也不能退出。
“這就是男女交合得最高階了,看吧,小娘爽了。”
絢香可是知道第一次得痛楚,只是她那會,可是毫無顧忌的喊了出來。
而可憐的夢怡,只能把痛叫聲化為唔唔的低鳴聲。
這點絢香一眼便看透了,要是夢怡真的把痛苦喊出來,自己的幾個姐妹,不被嚇跑才怪,就算嚇不跑,也會對男女之事有些心結,血天君堵住她的嘴,便是如此的想法。
“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
香香這時說了一句。
即便是沒經歷過此等事情的鮮香,也知道這可絕不是好玩,而是一種無比暢意得享受。
只是在旁品鑑,眾女便以全都渾身灼熱,絢香看著血天君那狂野得衝撞,不停的撞擊著他身下的夢怡嬌體,而夢怡雪白的嬌體,猶如海浪上的一葉扁舟,隨著那撞擊前後搖晃,嘴中吟唱著蕩人心魂的美妙音符。
小香香臉紅的摸著腦袋,嘟著嘴說:“姐姐們,我好像落了風寒,渾身好難受,下……下面還奇癢無比啊。”
她年紀最小,一點不懂男女之事,絢香可是聽血天君說過,一旦女人想和男人交合之時,那就不能忍著,不然憋著也會憋出毛病得。
“天君哥,你倒是快些啊……”
絢香急忙催促道。
血天君轉頭笑了笑,更加快了速度,僅是片刻,便聽夢怡一聲長吟,渾身抖顫之後,再無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