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每年根據人口的總數決定從基因庫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來克隆嬰兒,從而維繫整個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選中了,無法選擇地來到了這個世界,不知道自己的母體是誰,不知道有什麼親人,不知道自己存在這世上的價值,臍帶就是一張薄薄的出生證,上面被人隨意填了一個名字,“阿歷克斯”。 我不停地和維納斯說著這些無趣的事情,只有她才會安靜坐著,當我忠實的聽眾,我知道她聽不懂,沒有關係,有一個女孩在身邊的感覺非常美好,這就夠了。 有時,我們會象戀人一樣,依偎著,我吹蘇格蘭風笛,吹一段唱一段,《世紀末情歌》。 “假如我是風我會輕輕地託舉你在空中自由地飄呀飄向遠方像無所羈絆的精靈 假如我是海我會溫柔地把你包容蕩呀蕩在我寬厚的心胸在人魚的歌聲中酣然入夢 ……“ 悠揚的樂聲歌聲象清泉一般在空氣中汩汩流動,那一瞬間,天地都安靜了,空氣也清純了,月光如紗地披在我們身上,我真希望這一刻變成永恆。 看得出她特別喜歡聽這樂聲,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甚至還能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 我下了個決心,賺錢,賺夠了錢就把她贖出來,不要承受給男人作Xing愛玩偶之苦。 我給她取名維納斯。 我還讓她叫我的暱稱阿歷,她卻總是叫我的全稱阿歷克斯。 她輕啟朱唇,第一次呼喚我的名字時,我彷彿看到了隱在眸子深處莫名的憂鬱。 很慶幸,來的客人都沒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開的價嚇了回去,為絕後患,我索性用絲綢蓋住,不料今天竟讓這個貴氣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無視我報的惡意價。以他那種斷然的姿態,我估計就算開價200萬索比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面對著中年男人傲然拍過來的一張信用卡,我張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就象剜去了一塊心頭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無法挽回,只有接受現實。 他示意我啟用維納斯。 我無精打采地辦完手續,彈開玻璃罩,聯上線,在膝上型電腦中輸入中年男子的名姓“阿方索”,掃描入他的指紋,只要一按傳輸,主人檔案就會輸送至維納斯大腦的晶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將她轉讓,否則維納斯就永遠會是他的一個性奴隸。 多麼殘酷的現實啊。我心煩意亂,在輸入資料時無意中選擇了“一定時限後允許自行清除主人檔案”,嚴重不合合同規定,可我有意識不作更改,我也不明白到底出於什麼動機。好在阿方索只顧著看維納斯了,沒有留意。 示意燈亮,傳輸完成。維納斯款款走下展臺,走到阿方索麵前,用我熟悉的帶有磁性的女聲柔聲說,“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維納斯的胯間,摸索著,我知道他在驗證她的貞潔。維納斯面無表情,一動不動。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說:“跪下,以後只許稱呼我主人。” 維納斯跪下,挺翹的鼻尖距離男人凸出的襠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個新的Xing愛娃娃誕生了。 “你叫什麼名字?” 她似是滿懷幽怨地看我一眼,說,“我沒有名字,阿歷克斯叫我維納斯。” 男人難得地咧嘴衝我笑笑,說,“這名字Se情五月天就叫這個名吧。” 我無端地冒上一股怒火,這個狂傲的傢伙不僅當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還要侮辱我送給她的名字,可是店規第二章第二款規定,店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得與主顧發生爭執,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這個愛奴不是太聽話,不是太瞭解我的性格,小夥子,我能不能再借你的地方調教她一下?”用的是疑問句,實則是肯定句,有錢就是大爺,這句話萬古長青。 我生硬地說:“請便。” 他象變魔術般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皮鞭,衝維納斯喝道:“圍著我身周爬。” Xing愛玩具被設計出來時有三條原則,第一,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對人類發動任何攻擊,第二,任何情況下都必須無條件為主人提供Xing愛服務,第三,任何情況下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們自毀。 維納斯服從了,毫不猶豫地雙手撐地,象狗一樣圍著一個兩米見方的圓圈爬行起來。 我在這一行幹了一年多,什麼人都見過了,也有象阿方索這樣有著變態嗜好的傢伙,上次有個老頭子,把金喜善買下,趴在她身上亂摸亂舔,興奮之下竟當場啃下了她的一個|乳頭,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著身子滿屋裡亂跑,我不得不幫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們都是仿製品,如同沒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偏偏獨對維納斯生出了感情,總有一種人的情感揮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難過至極。 阿方索冷笑著,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維納斯驚叫一聲,衣裳盡裂,雪白的背部爆出長長的一條腥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