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三個傢伙帶著小虎出去玩去了,就連小財迷阿眉也被他們一起帶了出去。
我也沒太在意,只是吃了早餐之後,外面會所裡卻有人來稟告,說有客人來拜訪我。
我略微有些意外。讓人請來人進來。
看著走進來的這個男人,有幾分眼熟,我只不過愣了一下,立刻想了起來他是誰了!
“陳先生,您好。”來人笑了笑,我注意到,他有一口很白的牙齒:“我叫程嘯,我想您應該還記得我吧。”
點點頭,我淡淡道:“記得。”
我當然記得!
這人正是歐陽身邊的手下!那天第一次見歐陽,歐陽當著我們的面懲處了辦事不利的上海負責人,然後就把上海負責人的位置,交給了他的身邊地一個手下!就是來人,這個叫程嘯的男人了。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是歐陽的人。同時又是地字頭在上海的分掌櫃(我同時心裡還加了一句:恐怕現在沈山死了之後,人字頭青洪也是歸了這個男人了。)
“陳陽先生……歐陽先生讓我來見您的。”這個程嘯已然有了幾分一方掌櫃的架勢了,很從容的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歐陽先生今天一早已經離開上海了,臨走之前他交待了一件事情。讓我交給你。本來呢,如果只是送一件東西,我派人過來就好了。不過我知道,陳陽先生是歐陽先生很看重的人,所以,我想我還是親自來一趟,這樣才能表示我的尊重。”
很會說話,而且很有分寸。
這是我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程嘯緩緩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到了我的面前。我也不遲疑,當面拆開看了一眼,上面是一個銀行帳戶的資料。
我知道,歐陽是在提醒我:以後青洪名下的生意,凡是從上海這裡經手了,他要佔一成的利潤!那些錢,就直接匯到這個帳戶好了。
我微笑著收起了這封信,然後看著程嘯:“歐陽先生還有什麼話讓你轉達的麼?”
“嗯,有的。”程嘯的態度不卑不亢:“歐陽先生說了。如果您在上海的期間,有遇到什麼麻煩的話,比如有一些您不方便出面的,又或者需要人跑腿的事情,儘管可以來找我。他老人家還說了,現在您是他的朋友,有什麼困難,請您不用客氣。”
“幫我謝謝歐陽先生吧。”我笑了笑。
“呃……還有一件事情。”程嘯猶豫了一下,看著我的臉色,低聲道:“您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哦?這個你也知道。”我笑了一下,但是眼神卻冷了三分……難道歐陽派人盯我的梢?
程嘯看來是一個聰明人,看見我的臉色,他立刻明白了我心中猜想,趕緊道:“陳先生不用誤會。只是您昨晚去的那家場子裡,有我們的人而已。”他沉吟了一下,彷彿在想如何措辭,緩緩道:“我的意思是,現在上海不太平,如果可以的話,您出門的時候,還請儘量小心。比如昨晚……葉歡的人……”
我忽然截口道:“你知道昨晚和我起衝突的是葉歡的人?”
我問的語氣很奇怪,程嘯卻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哈哈一笑,道:“陳先生,我知道的……嗯,昨晚,在場的一位女孩子,是葉歡的女兒,我說的沒錯吧?”
“嗯……”我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看來你們都知道。”
“是的,都知道。”程嘯點頭:“這種事情,又隱瞞不住的。”
()
他一面看著我的臉色,揣摩著我的心思,一面小心翼翼道:“您放心,我是為歐陽先生做事的人!我們歐陽先生是何等身份的人?當然不會去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行有行規,我們這條道的規矩是,禍不及家人!這點陳先生您請放心好了。現在這個世道,有很多下面的人不守這些規矩了,但是對於歐陽先生來說,規矩就是規矩!現在我接手上海的生意,當然會按照規矩辦事了。”
頓了一下,他道:“那個女孩,昨晚連夜就被葉歡的人帶離上海了。”
我點了點頭,放心了。
的確,雖然我和葉歡的關係已經是這樣的,但是我並不恨他的女兒。甚至可以說,我當初費了那麼多代價才救了這個女孩,從任何角度來說,我都不希望她有事。
看著我不說話了,程嘯很知趣的站了起來。放下了一張名片:“這是我在上海的電話,陳先生,您有什麼問題需要幫忙的,儘管打電話給我……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看著他準備離開了,我忽然心裡一動,脫口道:“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