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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5 驚天逆轉

出搞企業改制,我欣然同意,並要求蘇啟明同志全力配合你。而你呢?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和劉克成搞黨派之爭,揭對方的傷疤,將其排擠出去;自以為有靠山,將曙陽煤礦搞得一塌糊塗,逼死了礦長,又牽扯這麼多人進來。更可氣的是在二寶煤礦上大做文章,把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都抖落出來,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你非要我在省委領導面前抬不起頭來?看來,我當初真不應該將南陽縣交給你。”

田春秋顯然已經失去理智,開始說起了與其身份不匹配的胡話。他繼續道:“張志遠,別以為你和郭金柱、侯永志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都以為我要走了?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們的陰謀詭計就別想得逞!好哇!我還沒走,就紛紛惦記著我的位子,像拿這件事來排擠李虎剛,我告訴你,沒門!就算我將來離開了北州市,你們也別想好過!”

田春秋越說越激動,把壓抑在心頭的火一通發洩出來,又道:“張志遠,我問你,是不是郭金柱致使你這麼幹的?”

田春秋如此發火,讓張志遠都有些驚奇。他冷靜地搖了搖頭道:“這事和郭書記沒有任何關係,我依然堅持我開始說的話,是在為南陽的發展著想,是在……”

“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田春秋站起來,哆嗦著點菸,可不爭氣的打火機始終點不著,氣得將打火機扔出老遠,又將香菸揉了個粉碎,背起手在地上踱來踱去,猛然停在張志遠面前,怒氣沖天道:“說吧,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張志遠豁出去了,不畏懼田春秋噴火的眼神,淡定自若地道:“不求別的,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昨晚連夜書寫的檢查交給田春秋道:“田書記,不管您怎樣處置我,我所做的,能對得起我的良心,能對得起南陽縣30萬百姓。我能做的,基本上都盡力而為了,我願意向您做出深刻檢討。”

“檢討什麼?”田春秋拿著檢查顫抖著手翻看了幾頁,憤然丟在張志遠臉上,覺得還是不解恨,又撿起來撕了個粉碎,指著張志遠的鼻子道:“這就是你的做法?我的臉讓你給丟盡了。從明天開始,哦不,從現在開始,暫停你手中的一切工作,聽候處置。南陽縣的事務你不能再過問!”

張志遠沒想到田春秋竟然做出如此決定,冷冷地道:“田書記,我需要理由!”

“理由?你還問你理由?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田春秋徹底被激怒了,開始羅列張志遠的“罪行”:“無組織無紀律,不服從上級領導;丟棄黨性原則拉幫結派,夥同他人參與黨派之爭;另外,”田春秋走到辦公桌前,將最底下的抽屜拉開道:“看到了嗎?這都是關於你的舉報信,舉報你在交通局時參與工程吃回扣,舉報賤賣曙陽煤礦,並以入股的形式變相受賄,舉報你打擊報復二寶煤礦發洩私恨等等,這些舉報信壓在我抽屜裡很久了,一直不願意揭開這個蓋子,看來今天非要動真格的了!”

張志遠聽完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難道這不是事實嗎?”田春秋問。

張志遠道:“田書記,我知道我說什麼您都不會相信,我請求啟動紀檢程式,對我進行全面調查,既可以印證您的說法,也可以還我的清白。”

“好!好!有種!”田春秋氣得渾身發抖,道:“你以為我不敢是嗎?”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冷靜地撥了一串號碼,道:“讓趙大可同志到我辦公室來!”

過了一會兒,市紀委書記趙大可進來了。進門就聞到濃濃的火藥味,看了看張志遠,再看看氣得臉色鐵青的田春秋,小心翼翼道:“田書記,您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