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甭提多激動,抓著佟歡的胳膊搖晃著道:“你知道他在哪嗎?我找他。”
“哎呀!弄疼我了。”佟歡掙脫開陸一偉如鉗子般的手道:“人在哪我不知道,這人挺神秘的,原來就是個馬仔,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搖身成了老闆,還有了公司,整得挺大的,聽說。”
“公司?公司在哪?”陸一偉追問。
佟歡好奇地道:“你找他幹什麼?你不會被他給騙了吧?”
陸一偉一愣,點了點頭道:“我被他騙了。”
“啊?騙了多少?”佟歡關心地道。
“這……”陸一偉撒謊道:“也不多,幾十萬吧。”
“啥?”佟歡瞪大眼睛道:“幾十萬還不算多,你等著,我馬上給你聯絡,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說完,躲到裡屋打電話去了。
但凡開酒吧、歌廳之類的娛樂場所,要是沒個黑社會背景,基本上幹不了幾天。佟歡一個女人敢開酒吧,不是一般的魄力,說不定與當地的黑社會也有著某種聯絡。
過了一會兒,佟歡走出來道:“一偉,你別擔心,我讓人去找了,有人說昨天還見他了,這會估計不知在哪廝混呢,別擔心,只有是他坑了你,他肯定會一分不少地吐出來。”
聽到佟歡滿嘴的江湖豪氣,有些佩服地道:“佟歡,看不出來啊,你這是黑白兩道都能吃得開啊。”
佟歡嘿嘿一笑,無奈地道:“沒辦法,幹我們這行的,要是合法經營估計早就餓死了,何況江東的治安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帶都有活動收保護費,咱要是不找個靠山,根本不可能生存下來。這就是生存法則,就算是再文明、再先進的法治社會,也是這個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