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原來還牽扯著舊怨啊,一時間,沒了主意,急忙問道:“賀建老弟,我現在腦袋都是懵的,你給我出出主意,看看這事怎麼解決?”
賀建為難地道:“這讓我怎麼說呢!不管怎麼說,這事是因夏錦鵬而起,想要撇的乾乾淨淨,那絕對不可能。就算你有通天的關係,只要王建國咬著不放,那你也沒辦法,何況人家也有關係。另外,王建國也不缺錢,想要用錢擺平,可能性幾乎為零。最關鍵的是,王俊傑是他家的獨苗啊,這是斷了他家的香火了,他能輕饒得了嘛!”
陸一偉感覺天旋地轉,看來夏家無論如何是逃不過這劫了。他拉著賀建求道:“老弟,難道真沒有辦法了嗎?”
賀建搖了搖頭道:“我是沒有辦法了,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我只能幫到這裡了。”
臨下車時,陸一偉往賀建口袋裡塞錢,賀建惱怒地將錢丟給陸一偉道:“我賀建是那種人嗎?趕緊忙你的去吧,需要我幫忙儘管打電話。”
陸一偉開著車漫無目的行駛在大街上,心亂如麻。事情遠遠超出了預期,他該怎麼和夏瑾和交代呢。可自己畢竟是個隅於南陽縣的小小科級幹部,又有什麼辦法去扭轉乾坤呢?發生天大的事後,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才感覺到權力是多麼的重要。
回到夏瑾和家,陸一偉遠遠地就看見門外圍著一大圈人駐足觀看,他心裡一緊,快速駛了過去。下車後,就聽到院子裡傳來悽慘的哭聲和語言過激的吵鬧聲。
他撥開人群一看,只見院子當中央擺放著一頂棺材,一婦女爬在棺材上嚎啕大哭,還有幾個精壯男子指著屋裡破口大罵,語言極其難聽。有了賀建的解釋,陸一偉大致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了。他走上前去,走到一個情緒悲傷的中年男子面前道:“您是王局長?”
王建國眼皮一挑,上下打量了陸一偉一番道:“你是誰?”
陸一偉深吸了一口氣道:“王局長,您好,我叫陸一偉,是夏瑾和的男朋友。”
屋裡兩個女人躲著不出來,王建國這下找到出氣筒,上前一把抓住陸一偉的領口,瞪著血紅的眼睛道:“你是夏家人,對吧?”
“對!我就是夏家的男人!”陸一偉振振有詞道。
“啪!”王建國揮舞一拳,重重地打到陸一偉臉上,嘴裡罵道:“我日你祖宗!你***還我兒子!”
一記重拳,打得陸一偉直冒金星。換做從前,陸一偉可不是什麼善類,早就把他打爬下了,但今天不能。只見他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跡,又直挺挺地站在那裡。
“啪!”又是一拳,王建國如同瘋狗一般狂吠。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撲了上來,對陸一偉猛一通拳打腳踢。
“住手!”這時,夏瑾和猛烈拉開了房門,走到陸一偉面前雙手伸開道:“你們有什麼氣盡管衝我來,不管我男人的事!”
桑子之痛刺激著王建國,他哪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夏家人就行,掄起拳頭往夏瑾和砸來。夏瑾和眼睛一閉,等待著王建國盡情地發洩。
陸一偉眼疾手快,如同老虎鉗子般死死抓住王建國的手臂,道:“王局長,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打我,我絕不還手。但你要打女人,我絕不答應!”
“我去你媽的!”這時,站在陸一偉的身後的男子一個飛腳,重重地踹到陸一偉腿上。陸一偉沒有防範,一個踉蹌半跪在地,疼得頭皮發麻。
陸一偉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用盡全力將夏瑾和推回屋裡,拐著腿靠在門上,如同門神一般守護著夏家人,道:“一切衝我來。”
已經完全瘋了!不一會兒,幾個男人操起木杆將所有的窗戶玻璃全部捅碎。噼裡啪啦刺耳的玻璃破碎聲,讓人心顫。就連圍觀的群眾都紛紛捂住雙眼不忍心看,倒是陸一偉依然堅強地站在門口,勇敢地面對一切。旁人看了,都佩服陸一偉是條漢子,夠爺們。
捅完玻璃還不完,男子又操起石頭往家裡猛砸,盡情地發洩著內心的不滿。
“住手!”這時,南陽縣公安局局長羅志清帶著一批警力衝了進來,民警們在羅志清的指揮下將行兇的幾個男子當場制服。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眼裡還有沒有黨紀國法?全部給我帶走!”羅志清大聲喝道。
“我看誰敢!”王建國一個箭步走到羅志清跟前,冷笑了一聲道:“喲!是羅局長啊,我記得你不是已經調到南陽縣了嗎?怎麼這會又帶著警力跑到古川縣撒野,誰給你權力的?”
羅志清不懼,挺直腰板道:“誰給我權力不重要,但你這樣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