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一次高智慧的逐力。”
張志遠和陸一偉對望了一眼,屏住呼吸接著往下聽。徐才茂點燃一支菸,翹著二郎腿道:“先說說金柱同志吧,到西州市當個市長,這個結果對他來說很不錯了,可他卻看不到背後的危險,反而對省委的決定有些不滿,好在譚老一直在保他,要不然他這個市長都沒得了!”
張志遠後背一涼,渾身發汗。不管怎麼說,郭金柱都算自己的領路人,他的升遷也關係到自己的命運,他能留到北州市,對自己的仕途自然大大有利。
徐才茂繼續道:“金柱性子直,得罪了不少人,我可以直言不諱地說,在推薦的時候,沒有幾個常委願意投贊成票,這就是現實。北州市再不齊也是西江省的第三大城市,這個位子不是他想坐就能坐的,這是其一。還有一點,金柱同志因為侯永志同志的去世,一直耿耿於懷,如果他就地提拔後,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不得而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度衡之下,採取穩妥之策,實為上策。讓金柱同志去西州鍛鍊下也好,要是真能做出成績,也不枉省委黃書記的重託了。”
說完郭金柱,徐才茂又把問題回到田春秋身上,道:“田春秋這個人呢,就好比我手中這把牌,十三么看似好打,實則很難。如果你選對了,可以胡十三張,如果運氣不好,只能胡一張。假如你胡的這張牌剛好對方抓成了一對,基本上你就無望了,除非出現奇蹟。胡十三張,在哲學上就是十隻手指彈鋼琴,懂得顧前顧後,思左盼右。你要是單吊一張,那就是劍走偏鋒咯。”
“很顯然,田春秋是麻將高手,他看懂了其中的奧妙,哪怕錯胡五把牌,也要胡一把十三么。正因為他是抓大放小,懂得規則的人,才聰明反比聰明誤,曲解了上層領導的意思,導致越滑越遠,最後作繭自縛。你們知道導火索在哪?”
“不知!”張志遠和陸一偉連連搖頭道。
“還記得侯永志同志的追悼會嗎?”徐才茂問道。
“記得啊,省委黃書記還親自到場了。”張志遠道。
“嗯,問題就出現追悼會上。”徐才茂道:“我聽說侯永志的妻子在追悼會現場為丈夫喊冤,有這回事嗎?”
張志遠不假思慮,點頭道:“確實有,我就站在不遠處,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