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盤上遇到點麻煩,你不能坐視不管啊!”
“管,肯定管!”秦修文平時一副傲姿,可在楊同耀面前垂首彎腰,低三下四。可見,他也對這位企業家有所敬畏。陸一偉第一次見如此架勢,由衷地感嘆,連市委書記俯首帖耳,果然是財大氣粗。
說完,秦修文回頭對張志遠厭惡地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志遠簡單陳述了一遍,秦修文沉默不語,快速思考著對策。過了一會兒,回頭對楊同耀道:“楊總,您看這事已經妥善處理了,我承認我們的工作人員在辦事方式上還有所欠缺,以後我們一定多加註意。”
“把那個罵人的狗東西給我叫過來!”楊同耀不聽秦修文解釋,依然糾纏著不放。
無奈,秦修文只好安排張志遠將許萬年叫了過來。
許萬年進來後,看到這架勢早已魂不守舍了,說話也利索,結結巴巴道歉道:“楊總,秦書記,李董事長,這事是我的不對,我向您道歉。”說完,連鞠了好幾個躬。
“你***奔喪呢!”楊同耀破口大罵,向身邊的黑衣人遞了個眼色。黑衣人心領神會,立馬上前架住許萬年,接下來的舉動足以讓人震驚,瞠目結舌。
“說!你罵什麼了?”楊同耀坐在那裡,不顧及秦修文的情面,質問許萬年。
許萬年雙腿發軟,連忙求饒道:“楊總,我真的錯了,我不該……”
“不說?給我打!”楊同耀一聲令下,黑衣人左右開弓,噼裡啪啦往許萬年臉上打。站在一邊的秦修文臉色黑青,卻不敢出面制止。
“好了,老楊,到此為止吧。”李春妮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道。
楊同耀不理會,繼續質問:“你到底罵什麼了,到底說不說?”
許萬年依然不說,緊接著又一通打,臉上已是血肉模糊。秦修文實在看不下去了,道:“楊總,您這麼做不是讓我難堪嘛!”
“沒你的事,現在我和他之間的事,我倒要看看這狗東西長了幾個腦袋,說,罵什麼了?”楊同耀繼續質問。
許萬年實在頂不住了,用微弱的語氣擠出兩個字:“婊子……”
不說還好,一說楊同耀更加惱火,親自站起來過去往許萬年嘴巴上扇了一巴掌。抓住對方的頭髮凶神惡煞道:“說,你要多少錢?”
巴掌打在許萬年臉上,陸一偉心跳不止,對楊同耀原有的印象徹底顛覆了。還是什麼傑出企業家,這和土匪有什麼區別?就算許萬年有做錯的地方,也不該如此羞辱他。再說了,當著市委書記、縣委書記的面,表面是打在許萬年臉上,實在是打在他兩人臉上。
楊同耀發洩了一通,一腳將許萬年踹到地上,對旁邊的黑衣人道:“他不是要20萬嗎,給他!”說完,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
楊同耀的表演結束後,拿著手帕擦了擦手道:“修文啊,我不知道你怎麼當領導的,這種人渣也配當官?我不想再看到他。”楊同耀的話和李春妮如出一轍,蔑視一切。
秦修文心中早已怒火沖天,壓著火氣道:“楊總,這事我會處理的。”
“好,我等你結果。”說著,起身換了副模樣,笑呵呵地道:“咱倆可有陣子沒在一起聚了,下次回來後一定要好好喝一杯。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就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次,吃頓便飯吧?”秦修文客氣道。
“不啦!”楊同耀拉著李春妮道:“我們還要回去接孩子,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臨走時,李春妮對秦修文道:“秦書記,這事不管張書記的事,你可不能遷怒於他啊。”
不說這句話還好,秦修文皮笑肉不笑道:“請李總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送走楊同耀,秦修文看著半死不活的許萬年,回頭厭惡地對張志遠道:“這就是你處理的結果?”
“秦書記,我……”張志遠不知該說些什麼,結結巴巴道。
“行了,今天晚上到我辦公室,我對你有說話。”說完,氣呼呼地離去了。
張志遠腦袋都大了,遇到了從政以來最大的危機。失去了市委書記的信任,結果可想而知。想到此,張志遠感覺眼前一黑,差點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