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4 金錢橋樑
“一偉,今晚你的行為著實讓兄弟刮目相看,換做我,我沒有你那魄力!”白玉新發自肺腑地道。
陸一偉淡淡地道:“其實我也怕,可想到您和張書記在後面坐著,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白玉新感嘆地道:“不瞞你說,我以前也混過,也瘋狂過,那時候比你還猛。有一次打架,我和幾個兄弟將一個癟三一通狂揍,然後裝進麻袋裡從七米多高的橋上扔到河裡,好在那癟三命大,如果真給淹死了,我估計就進去了。現在不行了,我只要看到那個場面就瘮的慌,心裡留下了陰影。”
陸一偉笑著道:“沒想到白部長還有這段往事,我不行,從小到大一直是乖孩子,還受人欺負。把你逼到那份上了,腦子裡全是亂的,我當時想,只要你和張書記安全,換我一個,也值了!”
白玉新拍拍陸一偉的肩膀道:“你是條漢子,能屈能伸,能文能武,我真心佩服你,真的。”
陸一偉知道白玉新講的是真心話,笑了笑道:“如果白部長將來遇到困難了,我陸一偉在所不辭,肯定首當其衝。”
“我相信!”白玉新頻頻點頭道:“來,啥也不說了,喝酒!”
又一杯酒過後,白玉新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小心翼翼道:“一偉,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知道你心裡難過,不過我希望就像今晚一樣,敢作敢當,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是個女人嘛,何況你還這麼年輕,聽哥的,把心放寬咯,別當回事,啊?”
陸一偉疲憊地道:“謝謝白部長關心,我能扛得住。”
“別一口一個白部長的,叫白哥,咋了?離開幾天生分了?”白玉新有些惱怒地道。
陸一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白哥,算我給你賠不是了。”
“哈哈,這就對了嘛!”白玉新豪爽地道。
過一會兒,白玉新又道:“賠不是的應該是我,在你小舅子夏錦鵬的事情上我沒出多少力,我倍感自責。我剛到古川縣不久,好多人脈還沒開啟,有些力不從心,還望你多諒解!”
陸一偉寬慰道:“說哪去了,我沒埋怨你。事情都過去了,再提也沒多大意義了,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白玉新小聲地道:“你放心,等我把關係理順了,回頭好好收拾王建國那老東西,不怕他省裡有人,老子整不死他。”
“算了!”陸一偉心慈手軟,道:“都過去的事了,再說王建國也失去了兒子,他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換做我,我估計也會這麼做。”
沒想到陸一偉為其開脫,但白玉新沒那麼良善,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我總會讓那老東西登門求你的。”
陸一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走,按摩去!”
與此同時,在張志遠房間,郭金柱和張志遠頭碰頭交談著。下棋不過是打掩護,實則是想單獨坐一坐。
郭金柱道:“剛才當著其他人的面,好多話不能說。在談事情前,我要告你一個糟糕的訊息,你要有個心裡準備。”
張志遠心裡一緊,眼睛緊緊地盯著郭金柱。
郭金柱抽了口煙道:“還記得劉克成嗎?我聽說他在省委黨校學習已經結束,前段時間回到了北州市,秘密會見了林海鋒。林海鋒有意讓他出任市政府辦公廳秘書長,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對你極其不利啊。”
張志遠萬萬沒想到是此事,一下子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自己雖與劉克成沒多少過節,可外人一直以為是他將劉克成擠走的,如果他真成了林海鋒的爪牙,對他今後開展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劉克成是何等人?遇事睚眥必報,心機特別重,與其鬥,張志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郭金柱見張志遠異常緊張,寬慰道:“你也不必過於緊張,劉克成成不了大氣候,不過明箭可擋,暗箭難防,此等小人背後給你使個絆子下個套,也夠你吃一壺的。所以,你不必怕他,也不可掉以輕心。”
郭金柱接著道:“你剛才說丁昌華要去南陽投資,如果你仔細分析,就能明白林海鋒的用意。他試圖將自己的勢力滲透到每個領域,而作為產煤縣南陽縣,是他新開闢的一個戰場,要不然他怎麼會將自己的心腹從馬平縣調到南陽縣,處心積慮,老謀深算啊。”
涉及到市委市府層面,張志遠目不可及。不過郭金柱這麼一分析,多少讓他膽戰心驚。
郭金柱繼續道:“林海鋒這次沒當上市委書記,心裡一直不痛快,這不與新來的書記秦修文關心搞得一塌糊塗,水火不容。他不與秦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