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偉,我曾經和你說過,你是我唯一愛上的男人,你可以不娶我,但求你別離開我,行嗎?”
陸一偉在事業上果斷乾脆,但在情感問題上,始終心慈手軟,不忍心傷害任何一個女人。面對佟歡一次又一次坦率的表白,他真不忍心傷害她,可不知為什麼,除了**的狂歡,佟歡始終走不進自己的內心。尤其是夏瑾和的不辭而別,讓他現在聽到結婚二字異常膽顫,不是不願意追求美好生活,而是對未來充滿了恐懼,害怕再一次被愚弄,被拋棄。
陸一偉一支菸畢,道:“佟歡,我知道你心裡所想,我更希望你找一個好男人,我是十分失敗的人,在感情上尤為失敗,婚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責任和擔當,我承認有點東西做不到,與其以後傷得越深,還不如現在愛得坦誠。拒絕了你不等於一刀兩斷,希望我們還是好朋友。”
佟歡的淚水瞬間流了下來,低頭無奈地搖了搖頭。側頭對陸一偉道:“僅僅是好朋友嗎?”
陸一偉一臉茫然,沉默不語。
佟歡突然站起來道:“陸一偉,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你,只要你一天不結婚,我就會不停歇地追求你,我要掏出真心讓你看看,我佟歡對你是真誠的。只要你不嫌棄我的身子髒,我甘願為你做一切!”
陸一偉看著激動的佟歡,心裡掙扎地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佟歡不理會陸一偉,起身回房間麻利地換上舞蹈服,開啟音樂,走到舞臺中央道:“今晚,我要為你一個人起舞。”
伴隨著音樂,佟歡翩翩起舞,讓陸一偉看得如痴如醉。佟歡越是這樣,越讓陸一偉心痛,一聲接一聲的嘆氣由心而發,嘆惋佟歡的命運,亦在嘆息自己的命運。
一曲舞畢,佟歡一下子躺在舞池中央,嚇得陸一偉出了一身冷汗,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陸一偉連忙走過去,只見佟歡瞪著大眼睛,望著迷亂的燈光,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你走吧。”過了許久,佟歡淡淡地道。
陸一偉試圖將佟歡扶起來,沒想到被佟歡一把推開,道:“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看到佟歡這樣,陸一偉心裡倍感折磨。可愛情這東西不是強買強賣,不能因為同情和憐憫出賣自己的靈魂和初衷。陸一偉屬於慢熱型,並不是那種濫情之人,見一個愛一個。如果玩弄佟歡的情感,他完全可以答應,隨後拋棄,他完全做不到。
思量再三,陸一偉哆嗦地站起來,向大門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無動於衷的佟歡,柔弱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溫存,推門離去。
佟歡聽到陸一偉走後,緩慢起爬起來望著大門,心在滴血,淚淌成殤,她多麼希望陸一偉能夠返回來,再一次緊緊相擁。然而,陸一偉走了,走得那麼決絕,沒有回頭……
陸一偉走出寫字樓,抬頭仰望依然亮著燈的工作室,搖了搖頭痛苦離去。
他與佟歡,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本是兩個世界的人,硬生生走到了一起,揹負著道德人倫的壓力,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
他決定,以後也不會再與佟歡相見了。因為每一次見面只會加重兩人的痛苦,與其這樣,不如不見。能夠給彼此留下美好的念想,若干年後回憶起來,也是一種幸福。
陸一偉走了很長的路,最後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隨便登記了個房間,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與李海東取得聯絡後,在上班之前趕回了南陽縣。回到南陽縣,陸一偉沒去組織部,而是徑直去了黨校。
到了黨校院內,已經有兩三名公務員前來報到了,正站在大門口不停地跺腳取暖。陸一偉走向前去,關切地道:“你們是今天來參加培訓的吧?”
“嗯。”幾個女生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那你們怎麼不進去?”
一女生主動地站出來道:“許主任讓我們在這裡等著歡迎領導。”
“胡鬧!”陸一偉憤憤地道:“快趕緊進去,這麼冷的天,別凍壞咯!”說著,將幾位小年輕帶到了二樓會議室。
這是陸一偉擔任組織部副部長以來組織的第一次大型活動,所以他格外重視。組織這次培訓,一來是彰顯自己與其他人獨道的地方,另一方面,他要大力培養這支新興力量。他堅信,若干年後,南陽縣將掌握在這一代年輕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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