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火腿腸,飄起得香味刺激著他的味蕾,口腔一發酸,口水快要流出來了。他確實是餓了,晚上光顧喝酒了,沒吃幾口菜。沒說廢話,端起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一碗麵下肚,陸一偉直誇她做得好吃。又盛了一碗,三下五除二給解決了。石曉曼看著一改往日形象的陸一偉,笑著道:“你是不是一天沒吃飯了?”
“哈哈。”陸一偉一邊擦嘴一邊道:“還別說,是一天沒正兒八經地吃了頓飯。你的手藝真棒,就像我媽的手藝一樣,真心好吃,謝謝了啊。”
“別貧了,真有那麼好吃?”石曉曼嘴上如此說,心裡甭提多高興。
“那可不,看來我以後要經常來你家蹭飯。你放心,我交伙食費。”陸一偉道。
“好啊!”石曉曼順著杆子往上爬道:“一頓飯一百,你吃得起嗎?”
“呵呵,好傢伙,你這比飯店還貴,還真吃不起。”
“得了吧你。”石曉曼一個善意的飛眼,起身去洗碗了。
望著石曉曼曼妙的身軀,陸一偉有些頭腦發熱。很長時間沒近女色,是個人都會有所聯想。不過這種想法僅僅停留了幾秒鐘,又消失的蕩然無存。他時刻謹記著,決不能在女人問題上翻船。有了聯想,他很快想到了佟歡。這個讓他著迷的女人,無時不刻讓他怦然心動。
“你喝茶啊!”石曉曼從廚房出來,看到陸一偉呆呆地楞在那裡。
“哦。”陸一偉掐掉手中的煙,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進入今晚談話的主題,道:“明天的常委會你知道嗎?”
“知道啊。”談及工作,石曉曼立馬換了副表情,道:“我想著張書記回來了你肯定知道,就沒給你打電話。”
“哦。”陸一偉面露赧色,他應該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道:“馬書記在家嗎?她明天應該會參加吧?”
石曉曼點點頭道:“馬書記也是今天下午回來的,應該會參加。”
陸一偉試探性地問道:“馬書記最近一段時間在忙什麼?”
石曉曼道:“一偉,和你說你千萬別和外人說啊。馬書記去年不是請了很長時間的假,你知道吧?”
“嗯。”陸一偉好奇地點頭道。
“那段時間馬書記保胎去了。”石曉曼道:“她和她丈夫結婚五六年了都沒有孩子,據說馬書記習慣性流*產,一直懷不住。全國各地到處看病都不見好。後來找了位老中醫吃了長達一年的藥好不容易才懷上,所以她格外重視,請了假專門安胎。但命運似乎捉弄她似的,最終孩子沒保住。據說,孩子在兩個多月的時候就胎死腹中了,她愣是堅持到四個多月才接受現實,這件事對她打擊非常大。”
“然而,打擊遠遠不知此。她丈夫知道她再也懷不上孩子後,打了胎的第三天就提出離婚。馬書記沒有反抗,含著眼淚簽下了離婚協議書。離婚後,整個人就和換了個人似的,鬱鬱寡歡,悶悶不樂,心思不在工作上,而是堅持不懈四處奔波尋找著各種民間秘方,她想孩子快想瘋了。所以,她經常就請假失蹤了,一走半個月,甚至一個月,估計還在堅持。”
聽完馬菲菲的不幸遭遇,陸一偉頗為同情。每個人光鮮的背後都有一段難以啟齒的糟心事,所以不必羨慕誰誰誰活得好,只要自己過得舒暢順心就行了。這不,馬菲菲是想要孩子要不上,張志遠有孩子顧不上管導致患病,不管老天爺公平不公平,給予了你什麼,總會索取點什麼。
馬菲菲曾經是火爆北州,名揚西江的著名旦角表演藝術家,不知有多少男人為之傾倒,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試圖接近她,達官顯貴,社會名流紛紛投出橄欖枝,而她最後放棄本業選擇了從政。至於怎麼一步步上來的,誰都清楚。
馬菲菲懷不上孩子與她混亂的私生活有無直接關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怎麼好好地關心起馬書記了?”石曉曼好奇地問道。
“哦。”陸一偉道:“我也和你直說吧,這不張書記轉眼就要走了,你說馬書記有沒有可能接任縣委書記?”
“這個……”石曉曼佯作深思道:“這個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