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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樹更衣就寢。

門外有人叩門輕聲問道:“主人,我來準備沐浴的物什。”

陳慎看一眼流樹不方便碰水的手臂,衝著門外囑咐道:“今日便不沐浴了。”

不料袖子被人拽住,回頭看卻是流樹:“師兄不必顧我,若麻煩師兄如此多,那流樹只好走了。”

陳慎見他已經這樣發話,只好讓凝韶等人進來。

一番木桶搬抬,清水傾倒,房間的內室裡木桶上方的熱氣騰成一朵暖意融融的蘑菇雲,似是通體舒暢的人不自覺溢位的喟嘆口氣。

凝韶和兩個拎水的弟子料理齊全告了退,留下面面相覷的兩人。

陳慎囑咐流樹去裡面歇息,陳哥是洗過大澡堂見過世面的人,只抬頭看一眼流樹稍稍猶豫,還是沒把屏風拉過來遮掩,最後一層層寬了衣也不覺尷尬。

流樹親眼看到他覬覦多日的胖橘子,一瓣瓣脫下清冷的衣,從不可觸控的壁障裡跳出來,露出他嫩生生讓人恨不得咬一口的橘肉。

他把臉側開躲避眼前的風景,心神卻又被牆上半遮半掩的影子逮住逃脫不得。

那影子似化成從人心間抽走的魍魎,黏在心尖隨著動作起伏,卻不從人心上脫離放過。沒有魅惑的言語,只有促弦弦轉急的擂鼓聲隨著撩水聲一陣緊過一陣。

陳慎往身前撩撥著水,探手去拿沐浴用的香胰子,也就是現代的肥皂,這種肥皂雖名香實則無味,去汙能力不次於現代各種皂。

陳慎水溼的手一滑,香胰子在空中劃過一道調皮的弧線,一個猛子扎進幽暗的水桶裡。

陳慎滿頭黑線地看著水面的漣漪,撿肥皂三個字雷得陳哥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伸手在水裡摸了半天也沒見到香胰子的影子。

他偷眼看了眼床上的流樹,發現對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這邊。

放鬆的視線看著流樹斜臥在床頭略顯單薄的少年身形,這明顯就是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