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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俊臉上是促狹的笑,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不想我也撐不到今天。”

“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陽朔居然主動朝我靠近,還親暱地伏在我的頸間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我並不是為了權和錢才接近你的。”

“真的?”我知道這樣問很傻,說不定這只是陽朔故意給我挖的一個陷阱,就等著我掉進去好看我的笑話,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也許,也許他說的是真的呢,他並不是因為物慾和權力才來接近我,也許他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也許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真的。”陽朔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笑著和我對視,可就在我滿心歡喜這一個月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時候他突然變臉一把將我掀翻在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我,嘴角的笑殘忍得讓人不忍直視,他戳著我的臉告訴我,“不過,也不是因為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你騙我?”我的聲音小的像蚊子,我知道,這個答案連自己的心都騙不過。

我真傻,不是因為名利他憑什麼來接近我?不是因為名利他何以會放下男性的尊嚴甘願躺我身下?不是因為名利他怎會像今天這樣心安理得?

不知道老頭子究竟給了他多少好處,讓他坐了“奉義”的第幾把交椅,短短兩年時間,從一個默默無名的幫派小人物一躍而上身價百倍,這麼大的誘惑,有幾個人能夠抵擋?

終究都是些俗人,逃不脫貪婪的本性。

我只能這樣在心裡安慰自己,否則我不知道已經千瘡百孔的心能不能再撐下去。

“愛信不信。”

這是陽朔走之前留給我的最後四個字,每一個字都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利刃,直直刺入我的心臟。

2014—03—24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我再一次見到陽朔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情了,也是在我乖乖地配合心理治療師完成了第二和第三階段的性取向矯正治療之後。

不同於第一階段的那一個月,這兩個月以來我一直掙扎在崩潰的邊緣,不止身體上受盡了折磨,連心理上都備受摧殘。

第二階段是在我被深度催眠的狀態下由治療師對我的潛意識進行引導,然後當我在催眠中自己幻想出和同性的性|愛場面時對我進行電擊厭惡治療,瞬間的脈衝電擊雖不至於要了我的命,但卻足以立即瓦解我的興奮和高|潮,使我的身體和潛意識都產生恐懼,他們妄圖透過一個階段的多次電擊厭惡治療讓我打消對同性的慾望,這樣就可以達到身體對同性的戒斷。就好比戒毒,先讓戒毒者從身體上就開始排斥毒品,當身體對毒品已經戒斷之後再從心理上戒斷,如此循序漸進。可他們並不知道,陽朔之於我並不是毒品那麼簡單,我依戀他也並不只是因為他的身體。

第三階段的治療仍然需要藉助深度催眠,而這一階段主要就是戒斷我對同性的心理依賴,根據依賴程度的高低分成等級,然後進行潛意識中的逐級脫敏治療。

他們還在我清醒的時候給我播放同性之間的性|愛影片,然後強行灌我喝催吐劑,灌到後來我直接自己動手對著一瓶瓶催吐劑像早餐時喝牛奶一樣猛灌自己,這樣的催吐治療幾乎要我看著GV吐得昏天黑地他們才滿意。

整整兩個月,我幾乎天天都在被電擊和催吐中度過,當然,由於我的極力配合,我的主治醫生並沒有更多的將其他我意想不到的酷刑加諸在我身上,他甚至不止一次地在電話中向老頭子彙報說我非常配合他的治療方案,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徹徹底底地變成一個正常人。

呵,正常人?原來在他們這些所謂正常人的眼中,我就是一個離經叛道的變態,如果僥倖能夠“治”好尚且可以變成一個正常人,如果死不悔改那就真是徹頭徹尾的怪物了。

而陽朔的出現並不像上次那樣是我點名要見他,他的這一次出現只是為了來幫老頭子驗證我是否真的有像主治醫生說得那樣配合治療並且已經取得了顯著的成效罷了。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兩個月不見,相比上次,陽朔竟然憔悴了不少,兩邊臉頰深深地凹陷,眼睛更加深邃,即使裹著厚厚的長大衣也掩飾不了他消瘦了不少的身形。

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我沒有自以為是到認為陽朔的消瘦和憔悴是因為我,他現在身居高位,說不定是疲於應付那些瘋狂地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所以看起來才這麼疲憊。

而我,估計在他眼中只是一個需要治療的病人而已,他來看我也只是為了完成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