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到底,我不希望他們步我的後塵。”
一句話就堵得一向舌燦蓮花的老頭子啞口無言,這一點一直都是我最厲害的武器,可以殺人於無形,既然當年他可以絕情到對我們母子不管不顧,時至今日,我也不稀罕他所謂的補償和懺悔,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如果你沒什麼還要和我說的,那我就準備走了。”說罷就從沙發裡起身,想到那個考驗還是忍不住放軟了語氣對老頭子說,“還有,你所謂對陽朔的考驗我請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晚一點再進行,陽朔今天剛出院,需要時間恢復元氣。”
老頭子仰著頭和我四目相對,半晌都沒給我回應,就這樣默默地望著我不說話。
“爸?”我生澀地喊他。
“啊?”老頭子露出一臉剛回過神來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只是刻意在逃避而已,這點伎倆,我早已見怪不怪,已經上過一次當,還有什麼理由再上一次?
“我希望你晚一點再對陽朔進行考驗。”我言簡意賅地重複了一遍,這一次他不能再裝作沒聽到。
老頭子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而後輕扯嘴角露出無奈的一笑:“如果我不答應恐怕你會更恨爸爸。”
“那我就當你答應我了。”我收回視線,不再看有些落寞的老頭子。
“好。”
指指大門的方向,我說得決絕:“那我走了。”
“留下來陪爸爸吃一頓飯吧。”老頭子也站了起來,想朝我靠近又怕我反感最終還是站在原地一臉期待地望著我,“就一頓簡簡單單的飯。”
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我緊緊咬著下嘴唇,不得不說我有些心軟,但一想到曾經發生過的事我又變得無比絕情。
“不用了,有人在等著我一起吃飯。”說完就再不回頭,拎上行李箱快步走出這座金碧輝煌的監牢。
老頭子並沒有追出來,他的手下也沒有衝上來攔住我的去路,我就這樣一路無阻地掙脫了這座牢籠。
回到家時陽朔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午餐,讓剛出院的病人為我做飯實在是不應該,所以我“狠狠”地批評他:“下次不準再這樣了,別忘了,我現在也會做飯的。”
“絕對下不為例!只不過住了這麼久的醫院,我想伸展一下筋骨而已。”陽朔總是知道怎麼逗我開心,伴隨纏綿的吻,他貼著我的耳朵,曖昧地低聲喃喃,“如果我再犯,隨你在床上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正常男人絕對禁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挑逗,我也很丟臉地立馬就起了反應,為了陽朔能儘快恢復,我只能極力剋制慾望推開他灰溜溜地逃往洗手間。
“吃飯了啊!”陽朔在背後叫我,但我明顯聽出了他的語氣裡隱藏著笑意。
“我,我洗手。”支支吾吾地回應陽朔,然後“砰”的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咔嚓”落了鎖。
下面那位仍舊高昂著頭沒有一點點熄火的勢頭,我不覺好笑,自從陽朔車禍入院,我一直禁慾到現在。
嘗試著用意念讓自己冷靜下來,結果陽朔的臉一直在腦海裡飄來飄去,導致的後果是欲~火越燒越旺。
逼於無奈,只能咬牙解開褲頭用手解決,此時外面的陽朔一定嘲笑死我了,洗個手居然都能洗這麼久,丟人。
2014—02—21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章
搬家之後生活算是基本安定了下來,我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份足夠養家餬口的工作,本來我只是抱著去碰碰運氣的心態,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人敢保證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幾年前我還在唸大學時經常會利用一些課餘時間去蘭桂坊的一家名叫夜會的酒吧兼職做調酒師,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夜會竟然沒有物是人非。
夜會的老闆見到我時仍像多年前那樣親切,還熱絡地攬著我的肩膀詢問我當年為什麼不打一聲招呼就人間蒸發了。時隔多年,其實很多事情並不適宜再拿出來暴露人前,所以我只能隨便編個理由客氣地和老闆寒暄,當我委婉地向老闆提及是否能回來工作時老闆竟也爽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好人多一些。
至於陽朔,他剛剛出院我並不建議他立馬就開始找工作,而他這次居然出奇地聽話,沒費我多少唇舌就答應我暫時乖乖待在家裡休養身體。
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工作起來自然而然就特別帶勁,值得我興奮的還有光顧夜會多年的一些熟客對我這次的迴歸給予了最直白的支援,老頭子那裡近期沒有什麼異動,陽朔的身體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