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女人多的。”唐柔撇嘴道。
“誰喜歡他啊,他要是沒有道侶我倒是可以考慮,我才不去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呢。我只是突然想起以前他做我們隊長的事情來,我覺得我們宗主看似玩世不恭的樣子,其實還是有一些本事的,你看那次他把美女蛇收伏了,讓我們棲鳳軒的實力增強了這麼多。”苗秋道。
“嗯,也是哦,不過他現在根本就不管我們棲鳳軒了,什麼事情都丟給潘冰兒,自己卻是不知道去哪裡風流快活去了。”李珊軒這時也說道。
“就是,別說他了,對了,李師妹,你現在變得這麼豐滿,是不是你那個雙修道侶摸出來的啊,哎,自從你和落霞宗那小子雙修以後,都很少和我們在一起了。”雲可看著李珊軒的胸部突然說道。
“是又怎麼樣,你們要是不服氣也去找一個雙修道侶就是了,你們長得都這麼漂亮,還怕找不到雙修道侶嗎?”對於雲可的調侃,李珊軒毫不示弱。
“那讓我也摸摸。”雲可拿著手上的樹苗在李珊軒的胸脯上拂弄起來道。
“別弄了,好癢呢,你想摸就摸你自己好了,我的已經被人包了。”李珊軒很是坦白地道。
“那我就摸唐師姐了,唐師姐,我幫你把胸脯摸得和李師妹一樣大吧。”雲可把那樹苗又在唐柔的胸脯的撫弄起來。
唐柔一把奪過那棵樹苗,反過來在雲可的胸脯上撫弄起來,嘴裡還說道:“你這個騷蹄子,我摸死你。”
見雲可伸手要搶的樣子,唐柔輕輕一閃,就躲了過去,然後轉移目標把那樹苗拂向了苗秋的胸部。苗秋也不介意,隨唐柔怎麼弄。她的眼睛無意地看向了那根樹苗,突然她有些驚詫地說道:“這樹苗上怎麼會有血,你們誰身上出血了。”
其它三個都往自己身上看去,卻是根本就沒發現有傷口,四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這樹苗。
“還真的是奇怪了,難道是這樹苗出血,這怎麼可能。”雲可看著那樹苗上的血跡,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我聽說我們宗主會變化術,你說這樹苗會不會是宗主變的吧?”苗秋突然說出一個讓四人都是有些震驚的話出來。
唐柔立即就把那樹苗扔進了水裡,並且張大了嘴說道:“要真的是這樣,那今天我們四人豈不是全都被他看了還被他摸了。”
四人再次看向那棵樹苗,眼神已經可以殺人了。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宗主已經好多年沒來棲鳳軒了,而且我也是聽說他會變動物之類的,植物他應該變不了的。”苗秋想了一會後又說道。
其它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那棵樹苗此時也鬆了一口氣。
“不行,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唐柔眼睛本來已經移開了,此時又抓起飄在水面上的樹苗,兩隻小手把那樹苗揉成一團,然後小手握緊,用力地蹂躪起來,直到那小樹苗被唐柔蹂躪得不成樹形,成了一個小球后,唐柔這才把它放過,隨手一扔,把它扔在了溫泉潭的岸邊了。
樹苗發出了一聲聲淒厲至極的植物慘叫,只不過溫泉潭裡的四個女修並不知道。
“唐師姐,如果那樹苗真的是宗主,你這樣對他,就不怕他以後報復你。”苗秋看著唐柔,輕笑著說道。
“要真的是他,那也是他罪有應得,誰讓他摸我們的。”唐柔理直氣壯地說道。
“其實它也挺冤的,又不是它摸的,是我們自己抓著它摸的,你把它揉成了一個球,小心以後他揉你兩個球。”雲可也笑著說道,眼睛還直往唐柔胸部瞅著。
“即使他不是故意摸我們,但他變成樹苗偷看我們被我弄成那樣也是他罪有應得。他要是敢那麼對我,我非把他醃了不可。”唐柔的眼裡閃著兇光,似乎根本就不怕潘驚雲,不過她也只是表面兇,心裡還真的有些擔心起來。
“慘了,慘了,要真的是宗主,那我豈不是對不起我的道侶了。”李珊軒此時也大喊起來。
“死相。”其它三個女修同時罵道。
幾個小時後,四個女修終於泡夠了,紛紛從溫泉潭裡出來。
“哎,你們看那樹苗,好韌哦,竟然就恢復原樣了。”雲可有些驚訝地張大了嘴,指著那已經恢復得筆直的樹苗說道。
“啊,真的很奇怪哦,我再把它揉成圓球看看。”唐柔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就那樣光著身子又走向那棵樹苗,雪白的肌膚玲瓏有致,胸前輕微地顫動著。
不知道是不是有風吹過,那棵樹苗這時竟然飄進了溫泉潭裡,並且還往潭底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