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幾個人敢當面壓她,如若再叫她牽出一群宮女貴婦,豈不更是助漲她氣焰?”
長孫夕苦笑道,“不是說那墨瑩文社同她牽連麼,據說都快有大姐先前爾容詩社的派頭了。”
長樂面露不屑,“一群烏合之眾,成不了氣候,再者,本宮又怎麼允許她們在眼皮子底下活動,略施手段打壓了一陣,便走了一半人,剩下的那些就連在城裡冒頭都不敢。夕兒,嫂嫂知你心氣之高,鮮有人比,一家人不說外話,咱們女子不若男人可鎮朝征伐,但也需有自已的勢力才成,不然便會像這回一樣,你吃了天大悶虧,卻連自己討回都不能。”
長孫夕豈料她如此直白,“嫂嫂你……”
“我與你明說,我預備將無雙社做大,你儘快好起來,幫我掌事,這長安城,這大唐京都,總要有讓我們說話的一席之地——”長樂雙眼放出厲色,一字一句道,“誰若犯我,我必絕之。”
簡短八字,卻叫長孫夕心中翻起巨浪,之於權勢,一面嶄新的大門在她面前敞開。
面對長樂的打壓,墨瑩文社五月的日子並不好過,連個像樣的聚會場所都找不到,淪為京城上流社交圈子裡的笑柄,若是倒黴在公開場合遇見長樂她們,又是免不了被羞辱嘲諷一回。
承認自己身為墨瑩文社的人便會遭人嫌棄和排擠,這便直接導致四月將滿六十人的墨瑩文社,在頭一段時間裡消失了一多半,只靠晉潞安、史蓮和唐妙幾位小姐夫人強撐著門面,才不至倒塌。
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長樂等人所為,反激起一片好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