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工夫,便拿定了主意,毒,得解,人,要抓。
夫妻兩個商量罷,當天下午照舊搬到了芙蓉園的芳林苑裡小住。
遺玉中午見到平陽時,並沒把話說死。只含糊說認得那“命懸一線”的徵兆,又給平陽診斷了一番,說是這毒症罕見,要回去參考書籍,旁敲側擊地打聽了李恪請的那位“大夫”,好在平陽心裡惦記著料理府裡給她下毒的奸人,也沒多想。
遺玉說的是大實話,平陽中的毒的確稀罕,除了額頭上那道紅痕,半點不見別的異相,無從下手,便不得知是什麼毒,她在書房窩了兩日,也沒翻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乾著急沒辦法,只能每天往昭華府上跑,等那下毒的人被平陽找出來,再做打算。
另一頭,李泰加派了探子在李恪經常出沒的地方,連同昭華府,可自打遺玉那天去後,李恪便再沒上平陽那過,連帶著那名毒師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邊諸事不順,十八日刺客一案,刑部和大理寺的審訊卻已落幕,有平陽求情,大理寺關押的那群女子,在三天後便被放了出來。
隔天上午,遺玉方從昭華府回到芙蓉園,進了屋,茶沒喝上兩口,便有管事的來報:“啟稟王妃,早晨陸陸續續有好幾家送禮到王府,盧總管派小的送了名帖和禮單來,問您怎麼處置。”
遺玉挑了眉,正琢磨著李泰最近又做了什麼好事,翻了那厚厚一疊名帖一瞧,愣住——劉德威,唐儉,史名山,戴磐,晉啟德,周敬安……好麼!上至正三品戶部尚書唐儉,從三品大理寺卿劉德威,下至正五品的衡史中丞史名山,國子博士晉啟德,正六品的朝議郎戴磐,足有一十五張帖子,各門各府,禮單豐厚不說,關鍵是那上頭納禮的人,不是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