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都選擇了避讓。
若是可以,遺玉也想避過,可是她望著展臺上那薄薄的一份文書,卻是怎麼也移不開眼,她兩世加起來,就這點愛好,不比其他人當成樂子,寫字練字,佔據她每日閒暇的多半時間,是她生活中難以割捨的一部分。
少了十幾個聲音,場面一下安靜不少,李泰的聲音更是清晰地傳了出來:“三萬兩。”
咕咚,遺玉喉嚨滾動了一下,緊接著,竊竊私語聲便從各個角落蔓延開來。
“是魏王……魏王也出價了。”
“這下可好,該到的都到了,虞先生,孔先生,莫夫人,現在漢王和魏王也來摻一腳,這《薦季直表》是要賣出天價啦。”
“嘶,前面幾位還好說,這漢王和魏王,爭這東西做什麼?”
“你來的晚了,沒瞧見漢王是攜了長孫三小姐來的,魏王也是帶著王妃到場,該都是衝著這鐘繇真跡來的。”
“可不是嘛,這三小姐是虞大家的親傳弟子,魏王妃的書法是一價難求,半年前更有賣出過萬兩的高價,看來今晚漢王同魏王,是要博卿一笑了。”
“哈哈,有趣有趣,光競價有什麼意思,非得是這樣才好看,來來,咱們下注,賭賭看這花落誰家,輸的人今天晚上做東,包了大家酒席。”
“要我說,當是虞先生所屬無疑。”
“算我一個,我賭魏王。”
“也算我一個,我壓漢王。”
“三萬一百兩。”孔夫子今晚是同一百兩槓上了,不管誰出多少價,他都只添這麼一個零頭。
“三萬一千兩。”
李元昌看看身邊的美人兒,抖了抖眉毛,難得有次討好的機會,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