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慕容立和師姐尚月明所生的嗎?”尚月媚和尚月清同時驚道。
慕容丹道:“當然不是啦,我只是一個師父揀來的孤兒,又被取名為慕容丹而已。是,那老頭子確實是實力大爆發,把冰火道的大美人尚月明拐回了煉元宗。他們也確實是結成了道侶,只不過卻是各自的守身不破。簡單的說,他們是一對純純的精神上的愛戀。”
道家中人一旦結成連理,便稱為道侶。道侶名義上為夫妻,但實際上有沒有夫妻之實,這完全取決於各人意願。道家中人,不講無後,兩人結為道侶是響應男女相合,陰陽相濟,才能生生不息的天道。
當然,一旦結為道侶,大多數人還是會有夫妻之實的。所以一聽慕容丹這話,一時眾人俱是驚呆了。
“唉,別太介意了。他們兩人各守純陰純陽之身,似乎是為了道術上有更高的突破。反正亂七八糟的,誰知道他們兩人每天夜裡睡在一起,有沒有做點愛做的事情。但只有一點,他們沒有子嗣。”慕容丹大大方方,說著讓人臉紅的話。
尚月清道:“這倒是頗為讓人意外了。”
慕容丹抱起尚月清懷裡的小丫頭,親暱的蹭著小丫頭的臉頰,道:“這有什麼,看這個可愛的小丫頭,怎麼也有四五歲了,這才讓人意外呢!”
慕容丹雖無明說,但小丫頭已是四五歲了,而尚月清最多也就二十二三的年紀。這麼算來,尚月清在十七八歲時已是懷孕,這也確實是驚人。
在川洲頂山城外,慕容丹與尚月清的第一次交手,慕容丹差一點就給尚月清的五支冰槍刺了個對穿。當時的兇險,慕容丹雖不是萬分怨恨,但也是心有微微不甘。抓住機會,慕容丹當然要刺一刺尚月清。
“嗯,囡囡四歲半了。”淡淡的話,暖暖的笑,尚月清像一個自豪的母親一般無二。
小丫頭也是毫不怕生,在慕容丹的懷裡也無不安,撫摩著慕容丹的秀髮,哦哦直笑,似乎很是喜歡慕容丹蹭她可愛的臉頰。
慕容丹看著懷裡這個不安分的小丫頭,還有她臉蛋上那醉人的小小酒窩,真有什麼厲害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楊若海從小無母,只覺得無論如何,尚月清是一個盡職的好母親。很想安慰安慰尚月清,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尚月媚只覺那個男人是一個龜蛋,是一個混球,拋下了師姐母女兩人逃之夭夭。要不是師姐一直不肯說出對方是誰,她早早殺上門去了。
眾人才略顯尷尬之時,柳天玉又突然說了一句強悍的話。
“十七八歲生子,很正常啊,想我十二三歲時也曾年少輕狂。當時的不懂事,也曾令女人受傷,但是否懷孕,當時也是不懂,真是無法控制啊。”
柳天玉似乎是感懷前事,一時之間唏噓不已,但眾人卻是一舉齊唰唰的盯著他不放。
十二三歲,年少輕狂,女人受傷,是否懷孕,不懂事!
種種零星的語言,構成了一個極其兇猛的事實。
柳天玉這才醒悟過來,閉口不語。但慕容丹已是嘿嘿直笑,曖昧道:“柳妹妹,你十二三歲時傷了幾個女人啊。”
柳天玉赤紅著臉,轉過頭不說話。
慕容丹嘖嘖有聲道:“厲害,厲害,十二三歲最多也只是玩泥沙的年紀,閣下卻已在玩女人了。佩服,佩服。”
柳天玉爭辯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情況不一樣,好嗎!在我們那裡,這很普遍。”
柳天玉出身皇家,在朝廷江湖堂習武,雖然不清楚具體的身份是什麼,但肯定地位極高。這些王侯公子,地位尊崇,在年紀尚幼時,大多數人已和親近的女僕發生了關係,這也確實是十分普遍的事。但這對於江湖中人而言,簡直難以想象。
“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柳妹妹完全一副沒有殺傷力的樣子,卻是一位風流大少,慕容丹有眼無珠啊。”慕容丹不依不饒。
柳天玉紅著臉,已無法辯駁。楊若海只得解圍道:“丹丹,別鬧了,天玉從小的環境與我們截然不同。”
慕容丹撇嘴道:“切,誰叫他剛剛裝什麼小老頭的,本大小姐是那麼好騙的嗎。”
慕容丹終於展現了她一直不依不饒的真正原因,楊若海只有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慕容丹懷裡的小丫頭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是好奇。竟跟著一撇嘴,切了一聲,清清脆脆。
慕容丹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瞪著小丫頭。小丫頭完全不懼,嘻嘻哈哈道:“姨姨好玩,陪囡囡玩嗎?”
“小丫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