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劍的劍意,學會了水之劍法。”
楊若海眼中寒光一閃,問道:“十三年前?”
“是的,十三年前!”尚月清肯定。
“十三年前,正是家父身死的那一年,當時我只有七歲。”楊若海緩緩說道,這難道會是巧合嗎?
尚月清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那第二劍呢?他們悟出山之劍法了嗎?”楊若海又問了一句。
“沒有!起碼兩年前還沒有。”聲音傳來,人已是走遠了。
“鐵劍門的劍法威力如何?”楊若海望向了柳天玉,有時候柳天玉就是一本百科全書,無所不知。
果然,柳天玉只是想了一下便道:“鐵劍門已是數百年前的流派,天劍山莊又許多年不曾在江湖走動,其劍法的具體威力難以估計。不過鐵劍門在當年隱隱為江湖第一門派,其劍法絕對不差,應是頂級的劍法。”
慕容丹笑道:“鐵劍門的劍法若不差,那什麼莊主悟出了皇甫奉的第一劍豈不是雞肋?”
柳天玉也是笑道:“確實如此,皇甫奉橫行天下時,也是創出第五劍之後的事。第一劍只是基礎罷了,威力絕對比不上鐵劍門最精妙的劍法。若真要比較,皇甫奉的第四劍必然穩勝鐵劍門!”
慕容丹拍掌大笑,道:“妙啊,這皇甫奉真是妙人兒。他傳下的劍譜肯定是故弄玄虛,東拉西扯,讓人看不明白。搞得他的子嗣竟不會自家的劍法!他死前肯定是撫著自己孩子的腦門道,‘兒啊兒,為父一世英名不能毀於你等之手,劍譜雖怪,但若無人能悟便是後人資質太差,休怪為父不傳你們絕世的劍法!’,哈哈。”
慕容丹搖頭晃腦,又道:“我實在是想看一看那劍譜長的什麼樣,竟能難住天劍山莊六百年之久。”
楊若海也被慕容丹逗笑,心中一時輕鬆不少。
想一想那把摺扇,若無機遇,確實誰也別想從兩副水墨畫中悟出劍法。
這已不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怎麼收場?”厲刀兒一句話把三人打回現實。
慕容丹豪爽道:“這有什麼,那女人不幫忙就麻煩點罷了。以東南王的頭腦,隨便一點小把戲就耍得他暈頭轉向了。”
楊若海問道:“那些追兵呢?”
慕容丹笑道:“打昏了他們的叢林嚮導,這會肯定迷路了,在山林裡轉悠呢。”
楊若海道:“小兵小卒的不行,要有一個大人物,不然證詞沒分量。”
厲刀兒道:“右路的追兵是東南王親自領隊。”
柳天玉笑道:“肯定是因為尚月清,殷尋武逃了就再給他一個越獄的罪名,派重兵圍剿龍江十二連環塢也就是了,雖麻煩卻絕不會讓東南王如此的緊張。”
“倒黴的孩子,自己送上門來。”慕容丹一臉的陰險。“都把臉蒙上,柳妹帶上殷尋武,冰塊你找出東南王追捕隊的具體位置。”
四人重新蒙上黑巾,出了驛站。厲刀兒取出一個短小的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
安靜的森林,一種人無法察覺的聲音正急速的傳出。
一會,厲刀兒放下了哨子,小心的收藏起來。同時天邊的一個黑點正急速的朝這裡衝來,越來越大。是一隻小鳥,不,是大鳥!不,是老鷹!不,是一隻鳥狀的靈獸。
黑色的羽毛漆黑如墨,迅疾的速度如同閃電,巨大的爪子寒芒閃爍。靈獸足有一人大小,威猛無比。
靈獸灌鳥一個俯衝,翅膀一收,穩穩落到了地上,激起沙塵飛揚。
這便是六年前北荒之中的灌鳥,而後和厲刀兒一齊受苦受難,又被楊若海帶出北荒的靈獸。
從那以後,這灌鳥竟一直跟隨著厲刀兒,成了厲刀兒一大臂助,別人的命令它是一概不聽。
這灌鳥完全成長之後,實力大漲,又和厲刀兒有了默契。一人一獸連手,威力連翻數倍。
正是有了灌鳥,四人就如同擁有一個高空俯視的眼睛,處處掌握先機。
慕容丹道:“黑仔,去森林裡找出一隊人馬。為首的穿著華麗,十分的騷包。”
灌鳥鼻尖噴出一口氣,一扭頭,毫不理睬。
慕容丹笑嘻嘻的,毫不介意。實在是羨慕厲刀兒啊,慕容立那老頭竟不肯將麋鹿送給自己,真是小氣。還非說是採藥的靈獸,沒什麼戰鬥力。藉口啊!
“黑仔啊!做為煉元宗下一任掌門的有力競爭者的我,難道不比那死冰塊有前途嗎?不要死心眼嘛,乖乖從了我好處可是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