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所迫,滅掉內部一個隱患,可表現其手段高明。
他需要讓天庭那邊知曉他有一定的能力,卻又要讓這九州亂局處於一種恐怖平衡之中。
而要想襯托自己的能力,無疑是要扶持起來一個強大的對手。
那個對手需要讓天庭那邊都感覺棘手才行,同時一些不入流的敵人則作為表現其才能的棄子。
很顯然,在他看來,你就是其中之一。”
“那麼你呢。”
玉羅剎的問話讓玉無視沉默了,他之所以前來凌絕山,是因為察覺到一個潛在的盟友,藉助其力量說不定能讓他脫離其身後勢力的掌控,最起碼可以贏得一定的自主權。
可要是按照玉羅剎的分析,一切都盡在那個心思更為深沉的皇帝侄兒的掌控中,這樣看來此局存在一些解釋不通的矛盾點。
他可以很確認的是,玄帝不可能越過天庭的監視,與其他的天外勢力聯絡上。
而那納意符和之後第三根人道功德鎖鏈的崩碎,又確定為一方與大玄天庭敵對的天外勢力插手,畢竟大玄天庭總不可能蠢到將破壞其計劃的方法告知玄帝。
“他可能是借勢而為,或許我們將他想的過於神通廣大了。”
玉羅剎聽到這個結論,搖了搖頭道:
“我長期待在玄皇域,我比你更瞭解他,你有想過為何到了他這一代,只有他一個獨苗嗎,並且據我所知,他在與玄後成親,也從未與之同房過。
換言之,如今正統的玉氏皇族,只剩下他一人了。
這也表示他的價值一升再升,並由此得到在絕境中,可以與天庭進行談判的籌碼。”
玉無視眉頭皺緊道: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他的算計是集合了兩代人的智慧,畢竟他可管不了自家老子生孩子。”
“誰知道呢,或許三哥過於看好這個侄子,才在其身上賭了一把,也或許三哥在其之後所生的孩子都遭其毒手,反正我記得有三個莫名夭折的。”
“可當時他的年齡......”
“我記得在他七歲那年,身邊多了一個書童,那個書童一舉推翻了所有人對‘年輕’這二字的認知,二哥,我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你。”
“我不確定他是否還活著,那個人頭經由我檢查怎麼看都是他,並排除被其後天易容整骨的可能,在年齡方面也對的上,但......他死的太一文不值了。”
羽蒼渺的公子獻頭是掀起九州大亂的關鍵,但無論是玉無視還是玉羅剎看來,這種死法都對不起那個翻雨覆雲的少年丞相。
而在提到羽蒼渺之後,玉無視突然沉默了。
玉羅剎也並未詢問,兩人在交換完資訊之後,心情都沉重了許多,本以為當前局勢已經夠糟糕的,但現在看來,比預想的要更為艱難。
“到此為止吧。”
聽到玉無視開口,玉羅剎點了點頭。
“剩下的煩心事,交給活著的那個人去處理。”
玉無視卻突然說道: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可以活著。”
玉羅剎搖了搖頭:
“我有自己的計劃,這少不了你的人頭相助,為了心兒,我需要爭一爭這一線生機,如果你能像那個不確定死活的鬼才丞相一樣......”
玉羅剎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玉無視打斷:
“這不可能,我的情況不允許我假死,所以四弟,接下來我不會手下留情。”
“二哥,我也是一樣,不過在這裡我們先做個約定,活著的那個一定要把那位皇帝侄兒的頭擰下來。”
玉無視點了點頭道:“好。”
因為若按照兩人的猜測,上一任玄帝的佈置雖成為拿捏二人的關鍵,但作為執行者的這一任玄帝,也同樣是他們要為之復仇的目標。
甚至更可能,兩者被逼到如今這份上,更是其一手操控。
什麼無冕之王,什麼北方軍神,現在看來都不過是被那父子倆隨意戲耍的小丑。
而局勢所迫,兩人又不得不一戰。
玉無視或許有第二個選擇,但玉羅剎不能,他清楚今天若是兩人都完好無損的從凌絕山離開,他的女兒·玉凰心一定會遭遇不測!
這是在其識破玄帝的真面目之後,已經能想到的一個無需表明的威脅。
‘這也在你的計算中嗎......’玉羅剎閉上雙目。
轟——!
下一秒驚天的氣勢從其身上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