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知道你對天外一直心存忌憚，同樣我也很不喜歡他們表現出來的那種傲慢，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天外勢力在各個方面的鑽研進度領先了我們太多太多。

包括領域，他們有可以輔助領悟的百悟通神丸，更有如今這即成偽五階的自主天地！

這些情報資訊上的認知差距，已經註定你是輸家。”

“偽五階？”秦凡搖了搖頭，“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撐起這領域之力所要付出的代價，即便碧破穹也能施展七情融身強行提升境界，他最多也不會超過法相境。

而憑藉法相境臨時加持的體魄，也根本不足以開啟這自主天地。”

羽蒼渺眼含深意的看向秦凡道：“這裡是天劍門。”

秦凡眉頭微皺，好似想到了什麼。

“師兄，你得到了萬毒宮的遺產，繼承了冥屍教的寶藏，還奪取了鑄刀堂最珍貴的寶物，這一刀一劍三邪魔，除了底蘊和跟腳最為神秘的星宿盟外，這天劍門也不會是毫無作為。

只可惜......”原本羽蒼渺的語氣有些洋洋得意，以其心性實在很少表現出這般自傲的態度。

但因為他面對的是秦凡，是這個要教育他師兄永遠是他師兄的三師兄，他難免在情緒上有些許失控。

不過在一聲嘆息後，他很快恢復了冷靜。

“師兄，其實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支撐起這二階領域的？”

“師弟，我也很好奇，這天劍門的秘密核心是什麼，我原以為是那本《太上滅欲典》。”

“一個問題換一個？”

“好。”

“那師弟我先回答了，天劍門的關鍵就在於這凌絕山，別看它經由一番激戰後，變得千瘡百孔的，實則其長期經由劍氣和無數劍客屍骸的蘊養，此山已經可以自成劍域。”

隨即不等秦凡的回答，羽蒼渺已經向著再次與王重陽鏖戰到一起的碧破穹揮了揮手道。

“碧老爺子，按照之前商議的條件，我這邊是手段盡出也搞不定了，所以只能讓你來收尾了。”

碧破穹一邊應付王重陽的快攻，一邊神情冷澹的答道：

“你在算計我。”

“是啊，從選擇這凌絕山的那一刻，我就準備讓老爺子當做最後的殺手鐧了。”羽蒼渺毫不客氣的承認了。

因為他知道碧破穹不會因此生氣，也不會一怒之下棄之而去。

對付這種已經失去所有情感，又對他有所求的怪物，羽蒼渺已經摸索到了和他相處的方式。

“我知道了。”碧破穹沉聲一句後，一腳踢開了王重陽。

他面無表情的割開手指，將鮮血滴在掛在脖頸處的一把小玉劍上。

隨著那碧綠的玉劍被逐漸染紅，整個凌絕山開始發出震動。

原本山腰處由青銅四凶獸形成的黑火力場被瞬間攻破，同時站在空中的秦凡等人，受到一股無法掙脫的重力吸引，不得不落於凌絕山山頂。

並且在此刻，空中漫天飄落的桃花瓣就如它突然出現那般，消失於天際。

秦凡知道自己的二階領域·桃花煉獄，被更強的領域之力完全覆蓋。

但根據他的感應，這股領域並沒有強到偽五階的程度。

或者說此時的凌絕山確實已經化作一方小天地，可作為其主人的碧破穹，只能算作暫時的管理員，他的許可權也只高到能壓制二階領域的程度。

“師兄，我想知道的答桉呢？”

就在秦凡陷入沉思時，耳畔響起了羽蒼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