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解釋自己披著件男人的衣服呢?
“嗚!我、我不知道啊!我本來在這院子裡逛,卻忽然被一蒙面人抱住,欲行不軌之事,我頓時慌了神,只記得跟他拼死搏鬥,好不容易逃了過來……這衣服……這衣服我也記不得是何時到我身上的了!”解釋不清那就乾脆不解釋了,對雷樞這種個性的人來說,女人的眼淚是萬能的武器,童焱當然不會錯過。
她埋首雷樞懷裡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果真讓雷樞一陣手忙腳亂,以為她受驚過渡,自是不再追問了。
花園裡的嘈雜告一段落,雷樞親自送童焱回了白鷺觀,但也不忘留下一兩人守著花園,等待禁衛趕到。而就在那個事發的假山裡,在童焱他們剛剛逃脫的地道里,一個男人背牆而立,用面紗捂著一直在流血的鼻子,苦笑不斷。
這個丫頭,沒想到下手能這麼狠,看來以後幾天得找個理由告假了,否則這個樣子讓他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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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小焱焱,我只離開了這麼點時間,沒想到還有人能追上來。”張梟羽雖然嘴上在道歉,可怎麼看都是幸災樂禍的感覺。
“嗚嗚……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衙門幹什麼?”童焱一邊抹眼淚,一邊還不忘仿造一把電視劇臺詞,以此表示自己的強烈不滿。
“行了,你能活著回來就該慶辛了。”鬱元機淡淡說了一句,順便讓張梟羽告退。他剛從婚宴上回來,看到童焱毫髮無損,內心其實也鬆了一口氣。
“……看到那些是什麼人了嗎?”當書房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鬱元機嚴肅的盤查了起來。
“嗚……你就不能等我壓完驚後再問啊!我都差點沒命了,我要是死了你問誰去啊!”童焱這時的哭已是三分真情七分演技了,她覺得應該趁此機會好好把自己的委屈發洩一下,同時敲敲鬱元機的警鐘——小姐我也是需要好好呵護的!
結果“咯”的一聲,一杯茶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幹嗎?”童焱不解的抬頭看著給她遞茶的鬱元機。
“你不是要壓驚嗎?”
……老大,你真以為喝口水就能把我受傷的小心肝撫平了嘛!童焱無語的盯著杯子,結果還聽見鬱元機補充了一句:“看什麼?沒下毒。”
沒救了,咱倆的思維壓根不是一條道上,我在糾結你怎麼會這麼不懂憐香惜玉,你就只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別人以為你要幹壞事。
“沒看到對方,我一直被蒙著眼。”童焱最終認命的捧起茶盞,好歹也是鬱元機第一次給自子端茶,而杯子上還留下了那人淡淡的體溫。
“他們只剪了你的衣裳?”鬱元機看了看童焱的上身,很快又把眼神挪開。
“是的,但肯定不會只為了這些的,只是後來張大人來了,他們沒時間動手。”童焱兀自推斷到。
之後鬱元機沒再問什麼,朝童焱揮了揮手,“你下去休息一下吧,不過以後多長個心眼,別什麼不認識的人都跟著走,我可沒那麼多功夫救你。”
鬱元機這番話說出來,讓童焱忽然覺得他很像個整天在孩子面前苦口婆心的家長,這個聯想是如此的詭異,以致她沒憋住,破涕為笑。
“你笑什麼?”鬱元機皺眉看她,感覺受到了諷刺。
“沒……就是想……謝謝你……”躊躅了半天,童焱終於還是在快走到門邊的時候說了出來。
鬱元機明顯愣了一下,憋過臉緩了緩才說道:“謝什麼,我並不是為了你……”
“我當然知道,不過因為這樣我更得謝謝你了,在明知大人你心懷鬼胎的情況下,我還如此不計較的向你道歉,我們倆也就算扯平了。”我是多麼的無私!多麼的情操高尚啊!這樣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面以恩人自居!
“哼,扯平?……”鬱元機又把臉轉了過來,冷嘲的嘴臉取代了剛才些微的尷尬, “姜焱,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扯平如何,不扯平又如何?你以為是你說了算嗎?”
童焱的臉慢慢扭曲起來……這個人!我好心好意的向你道謝,你怎麼三句話就不離威脅我呢!
她心中思量,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還想置身事外已屬痴人說夢,便不由看向鬱元機,下定決心問了出來,“鬱大人,我始終有件事想問你……”
“什麼事?”鬱元機起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今天的他似乎沒有很排斥跟童焱溝通的意思。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