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出來,冷的讓我忍不住直打哆嗦。
我愣了幾秒鐘,慢慢站起來走出去,回到我的房間裡。悲傷像雪片紛紛揚揚的落下,只一會兒就將我淹沒。
生病
不能說出的秘密,無處放逐的深情化成晶瑩的淚珠,我哭了一整夜,第二天發起了高燒。
爸爸聽見我的聲音異常推門進來看我。他心疼的摸了下我的額頭,立馬驚訝的向媽媽報告道:
“紫凝發燒了。”
媽媽冷冷的回了句:
“自作自受!”
迷糊中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像又被剜了一刀,眼淚立馬滾了出來。
爸爸慌亂不已,他用手抹著我的淚水,氣憤的對媽媽說道:
“你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嗎?孩子都病成這樣你也不來看看。”
媽媽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能起來嗎紫凝,吃點東西,爸爸帶你去醫院。”
我搖搖頭,但頭只是無力的在枕頭上晃了晃。
爸爸的眼裡也湧上了水霧:
“這是怎麼了啊,好端端的怎麼就病起來了呢?”
媽媽似乎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硬著頭皮進了我的房間。她摸了下我的腦門,吃驚的說:
“燒的這麼厲害?!”
“你以為呢!”
爸爸生氣的看著她。
媽媽無心理會他,拿了一支體溫計過來,幾分鐘後取出來,叫道:
“天哪,39度!”
“趕緊去醫院。”
他們不由分說把我從床上扶起來,媽媽為我穿上厚厚的羽絨服,爸爸背起來就下了樓。在小區門口擋了輛車,我們直奔醫院。
醫生為我測量了體溫後叫護士拿來一堆藥瓶注射。
“怎麼樣,醫生?”
爸爸無比擔憂的醫生。
“燒了多久了?”
醫生反問他。
“這個,多久呢?”
爸爸看向媽媽。
“不清楚。”
“你們是她的父母嗎?”
“當然是。”
“是的話怎麼連女兒病了都不知道呢。”
“……”
爸爸和媽媽像犯錯似的雙雙垂下頭。
“如果燒的時間長,肯定會出問題。”
醫生面無表情的說。
“應該沒有多久。”媽媽忍不住插口,“昨天下晚還好著呢。可能是哭了一夜才這樣吧。”
“哭了一夜?!”
爸爸震驚又疑惑。
“哭一夜?”
醫生也有點訝異。
“……沒有什麼。”媽媽急忙轉移話題,“醫生,你是不是在給她注射退燒藥啊,是不是很快就會好?”
“沒什麼大事,打完針燒很快就會退下去。”
醫生打算出門,爸爸截住他問道:“真的沒事兒嗎?”
“沒有。”醫生對緊張不已的爸爸笑著說,“不過,她要是哭一夜就會有事兒了。”
“你說紫凝哭了一夜,到底有什麼事兒?”
醫生一走爸爸就衝著媽媽幾乎是質問著。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你不是蛔蟲,你是她媽!”
“……”
好吵。
我頭痛欲裂。爸爸媽媽,你們不要爭吵,也不要再追問了好不好,我累極了。
我累極了,好想就這樣睡去,永遠不要醒來。
可就在此時,我看見了尹尚。
尹尚站在我的面前,悲傷的看著我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對我說要堅持到底的嗎?你不知道你這樣放棄了我會恨你嗎……”
我掙扎著坐起來想攥住他的手,他卻轉身走了。
不是那樣,聽我解釋……
我拼命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尹尚,尹尚……”
我更加用力的叫。
……
“紫凝,紫凝……”
有人拍我的臉,我一受驚,清醒了。
爸爸一臉憔悴的坐在床前看著我,“出了什麼事,做噩夢了嗎?你叫誰的名字,是你的朋友嗎?”
我大驚失色趕忙坐了起來。
天哪,我竟然在睡覺的時候喊出了尹尚的名字嗎?
我摟住爸爸的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