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到底能說出什麼。雲帝隱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在她這裡究竟能不能稱之為秘密。

雲帝對於落瑤的沉穩很是讚賞，“落兒，你知道為什麼父皇一定要你登上皇位嗎？其實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逸兒都是不錯的選擇，而我不想讓他繼承這個皇位，不僅僅是因為他有慕容家這樣的一個外戚。而是，而是因為……”

雖然已經做好了要將一切都告訴落瑤的打算，但是事情真的要說出來的時候，雲帝才發現竟然是這麼的難以啟齒，雲帝是一個文雅的人，手無縛雞之力，此刻全身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手上青筋凸顯。

落瑤知道雲帝是說不出來那句話的，所以她替他說：“父親是想說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雲清逸根本就不是您的兒子，也不是我的哥哥，更不是我們雲家的骨肉對嗎？”十四年前在假山後，不僅雲帝聽到了皇后和慕容清的對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你知道，你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雲帝甚至有些驚恐的看向落瑤，他儲存了這麼多年連蕭貴妃和太后都不知道的事情，落瑤竟然清楚。雲帝再次對女兒刮目相看，落瑤真的是深不可測。

雲帝也只是一瞬間的怔愣，一會也就想清楚了。只是喟然輕嘆一聲。“我不知道你竟然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這件事我隱瞞了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人知道。就連皇后都以為她瞞的很好，沒想到你竟然也知道。”

落瑤沒有回答雲帝的話，她總不能告訴他她三歲時就能聽懂這些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落瑤總是覺得不僅他們知道，就連雲清逸也知道一點的，只是知道多少不得而知，不過他一定有所懷疑。

“那件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想來也有了應對的辦法，為父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另外一件事為父覺得也是時候該告訴你了。”雲帝目光有些幽遠，似乎回到了過去。“是關於佟九淵的。”

落瑤的心“咯噔”一下，一個想法慢慢變得清晰。很久以前落瑤就有過懷疑，佟九淵的出現太過突然，這些年雖然知道他很隨性，但也不至於因為好奇就來找她啊！而且還那麼輕易的就收她為徒，這麼多年任勞任怨。很多人提過佟九淵很怕他的父親，而佟老莊主對他更是嚴格，又怎麼會放任他有家不歸。

“其實在你三歲的時候，慕容清就已經給我下了‘神寂滅’，只是當時我擔心你中的烈炎蠱，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同。直到你七歲的時候，佟九淵和他父親來夢都。我私下裡於佟老莊主還是有些私交的，聽說他來了，我很高興就出宮去見他。沒想到被他告知中了劇毒，而且只有一年時間。”

雲帝的神情很痛苦，落瑤可以想象他當時又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麼狠，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呵呵，神寂滅啊！我還真是幸運，連這種傳說中的劇毒都有幸一嘗。”

雲帝自嘲式的口氣讓落瑤覺得心酸。“你應該知道御劍山莊佟家有一鎮家之寶，叫做避毒神珠，只要攜帶這枚珠子就能夠延遲毒發時間。當時聽到佟老莊主說我中了神寂滅，真的就想要一死了之，只是放心不下你和你母親。”

“你母親看上去是個柔弱可欺的人，實際上她只是受到了太好的大家閨秀教育。雖然你外公是武將，但是為了不讓人輕視了你母親，他請了最好的師長教你母親琴棋書畫，當初你母親可是這夢都的第一才女，你皇祖父其實是希望我娶你母親為妻的，而我也一直是這樣想的。”

落瑤不明白明明是說佟九淵的怎麼又扯到父母的事情上了，不過她也的確很好奇。從出生那天她就知道太后並不喜歡她的母親，至於為什麼一直也沒有人告訴她，而她問蕭貴妃，她也只是沉默。

“我也一直以為我的妻子會是你的母親，卻沒想到母后為了能讓我登上皇位竟然答應舅舅要我娶表妹為妻。我當時就有感覺，表妹其實更喜歡舅舅認下的義子也就是慕容清，但是母后以死相逼，我最後只能妥協，選擇辜負你母親的一往情深。”

“可是成親之後，我一點也不快樂，皇后也是一樣，雖然很快就有了逸兒，但是我和那個孩子並不親近，也許這就是沒有血緣的關係吧！三年時間我不旦沒有忘記你母親，反而更加的想念她。最後我不顧母后反對迎娶你母親為貴妃，那場婚禮並不比迎娶皇后差，而太后一怒之下去了山上禮佛。”

雲帝似乎不願意提起過往的許多事，而現在是逼著自己回憶。“母后其實是個心狠的人，她向來不容他人反駁，所以她對你母親更加的不喜，對於我這個親生兒子也沒有太多的好感，當初母后為我害了我的兩個兄弟，我對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