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寶寶虛弱的回答,手卻還在那不停的揉著。
公羊寒重新坐到寶寶身邊,大手放在寶寶的肚子上,溫柔的揉著,手心的溫暖讓寶寶的疼痛減緩,寶寶怔怔的看著公羊寒,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這是寶寶第一次這樣仔細的看公羊寒,他那雙眼此時寫滿了關心,讓寶寶覺得很甜蜜,原來自己也有這麼個男人讓自己依靠,這樣真好!
公羊寒認真的揉著,“丫頭,還疼嗎?不行咱們上醫院呀?”手試了試她額頭,覺得不怎麼熱,應該沒有感冒。
寶寶主動抓住額頭上的大手,小手揉著那長滿了老繭的手,心裡很是心疼他,這個男人從小就沒有享受太多的溫暖,每天在這紀律嚴明的部隊生活著,唉,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並不容易呀!想著眼角慢慢的溼了,“團長,我沒事了!”努力的勾起嘴角給了他一個真誠的笑容,身子慢慢的靠近他的。
“丫頭”,公羊寒被丫頭突然的動作弄得欣喜不已,這是丫頭第一次主動的靠近自己,大手緊緊的握住了那隻白皙的小手,另一隻卻還在那慢慢的按摩,臉上有無限的甜蜜。
寶寶看著公羊寒,心裡有著無限的感動,有你真好。
兩人都沒再講話,然而靜默的氛圍給人無限的溫馨。
清晨寶寶醒來,睜開迷濛的雙眼,肚子上那輕柔的動作很是清晰,看看趴在床邊睡著的公羊寒,寶寶推了推他,“團長,你怎麼不上床睡呀?”
公羊寒睜開雙眼,看臉色已經紅潤起來的寶寶,臉上露出了笑容,“丫頭,現在肚子還疼嗎?”
“已經好了。”夜裡在他的按摩下,寶寶模模糊糊的就睡著了,沒有想到他看護了自己一夜,睡夢中還是沒有停下那隻手。
“那就好,早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公羊寒可不敢說自己做,就他那水平如果沒有寶寶的指揮他很有可能把廚房給燒了。雖然他們也有野外生存的技能,那可不是在廚房呀?
寶寶看公羊寒因為沒有休息好,眼睛裡出現了血絲,臉上佈滿疲倦,“不用,我一會做就好了。”
“不行,你生病了。”公羊寒連忙拒絕。
“好吧!”寶寶也不再堅持,自己真的全身無力,不想起來。
“丫頭,你昨晚流了血,沒事了吧,我怎麼沒找到傷口?”公羊寒夜裡趁著寶寶睡著了,又給她仔細檢查了一下,但是就是沒有發現什麼。
寶寶被說的臉紅的發紫,無語的看著那個問問題的人,很想一巴掌把他扇出去。
“丫頭,怎麼了?”
“真的想知道?”寶寶認真的看著他,心裡想著,他一個大男人問這樣的問題都不覺得什麼,自己有必要這麼扭捏嗎?
“嗯,還有你昨晚說的大姨媽,是不是你親戚要來嗎?”公羊寒毫無知覺的問著白痴的問題。
“團長,你知道女人總有那麼幾天吧?”
“那麼幾天?”公羊寒雙眼瀰漫著疑問,緊緊的盯著寶寶。
“就是女人的月經,你的(di)明白的(di)?”寶寶決定不再委婉,這丫根本是白痴,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的月經,知道呀!”公羊寒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寶寶以為自己已經解釋清楚,卻不料公羊寒公羊寒丟擲了另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
“丫頭,可是你是女孩還沒到女人那個程度,怎麼會有呢?”公羊寒覺得月經都是婦女才有,丫頭怎麼會有呢?
“你,你是不是男人呀,這都不知道呀?老孃12歲就來那個了,都已經10年了,知道了沒,想明白了沒,還有月經一般我們都稱大姨媽,知道嗎?不是家裡要來親戚,知道沒,理解沒,明白沒?理解明白了,就趕緊出去,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寶寶覺得再和公羊寒呆在一起,自己說不準會爆血管,這人根本不是男人,這都不知道,連他家隔壁的那個2歲半的小男孩都知道,沒事就在那唱‘天天月月舒,月月好輕鬆’,這丫根本連個小孩都不如呀!
公羊寒被臊的滿臉通紅,迅速的離開臥室。站在客廳裡,公羊寒徹底清醒了,自己怎麼那麼傻呢?軍事上的事沒有能難倒自己的,怎麼就翻在小陰溝裡了呢?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整天和一幫男人在一起,如果很清楚那些,估計丫頭就該擔心了呀!不過丫頭不會每次來都會肚子疼吧?於是又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