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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發現,很遠的湖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活物,他在動。

我定睛看去,那個赤裸的小孩又出現了!

他一把把抓起沙子,笨拙地扔到湖裡。

這個小孩神出鬼沒,說他正常鬼都不信。

我緊緊盯著他。

他並不看我,繼續扔沙子玩兒。他離湖水太近了,換了平時,我會立即衝過去,把他拉到安全地帶。

此時我卻沒有動。

他玩了一會兒,突然腳下一滑,“咕咚”一聲掉入了水中。

我的心“撲騰”一下。

我依然按兵不動,死死盯著湖面。

1秒,2秒,3秒……

十幾秒過去了,我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想跑過去救人。

最後,我的腳步一點點慢下來,終於停住了。

我缺乏勇氣。

我相信,只要我下水,很可能有一雙小手死死抓住我的雙腳,把我拽下去。

時間加速流逝。

幾分鐘過去了,那個小孩並沒有浮上來。

我有點後悔了,不管他是什麼種類,終歸是一條生命,我該救他的……

可是,有這麼巧的事嗎?他偏偏在我的注視下掉進了湖裡?

十幾分鍾過去了,要麼他從水下溜走了,要麼他淹死了。

我一狠心,轉身要離開了。

突然,我聽到“嘩啦”一聲,猛地回過身,看見那個小孩在水面上冒出來,只有一顆腦袋,他的手並不划動,好像站在什麼東西上,眼神陰冷地朝我看過來。

我再次死死盯住他。

我們無聲地注視了一會兒,他猛地一沉,再次潛入水中,湖面又變得一片平靜了。

這次,我等了他半個鐘頭,他再也沒有出現。

難道他家在湖底?

我忽然想到,這個小孩也許跟古墓那群人不是同一個種族。那麼,他到底是什麼?

我沒有回到帳篷,而是走到魯三國的豪車前,掏出車鑰匙,把它開啟了。

他不是臥底,但他是馬然而的老闆。盜墓需要很多工具,其中說不定會有氧氣面罩。

我在車上找了找,並沒有找到任何盜墓工具,卻看到了一個急救裝備箱,開啟,果然看到了呼吸面罩、氣瓶、防水手電筒等等物品。

我打定了一個主意——我要去湖底看看那個雙魚圖案,看看那個小孩去哪裡了!

第97章 沒有底的湖

我輕輕回到帳篷,鑽進睡袋裡,卻怎麼都睡不著,眼前總是出現魯三國那張臉。

睡不著也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擔心,父親再次利用第七感通道鑽入我的大腦,控制我的意識,接下來,說不定他會指令我殺死漿汁兒或者季風!

我們還剩下15個人了。

一夜之間,我們死了三個,照這樣下去,不出5天,我們就全部葬身羅布泊了。最後一個人,估計會暴屍沙漠,無人掩埋。

我沒有吃早餐,一覺睡到11點多鐘。

我走出帳篷,洗漱完畢,去了令狐山的帳篷。

季風不在,外頭熱得像個蒸籠,她卻和漿汁兒、孟小帥一起在湖邊捕魚。吳珉在旁邊獻著殷勤。

令狐山坐在帳篷門口,靜靜地觀看。我知道,他看的是季風。

我和他坐在帳篷裡,我突然說:“你心律多少?”

令狐山愣了愣:“什麼叫心律?”

我說:“就是說,你每分鐘心跳多少次?”

令狐山說:“哦,我沒測過。你怎麼問這個?”

我說:“隨便問問。”

令狐山說:“反正我長跑5000米跟玩兒一樣。”

我看得出來,他和我聊天心不在焉,一邊說話一邊繼續朝外看季風捕魚。

我說:“你是不是懷疑你的繼父害死了你的生父,然後娶了你的母親?”

令狐山顯然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肯定是這樣。既然他們9個人互相殘殺,既然最後只有他一個人逃出去了,你說死掉的那8個人是誰殺的?”

我說:“那你還來羅布泊幹什麼?”

令狐山說:“我來找喪膽坡。”

我說:“有什麼意義嗎?”

令狐山說:“當然有意義了,可以證明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我說:“怎麼理解?”

令狐山說:“如果我找不到喪膽坡,那就說明,他是故意殺死我父